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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了。”
“下官有一建議,”
善琦拱手道,“三和已有八所學堂,所費甚多,不知可否收束脩?”
林逸道,“這點錢你們布政司都沒?”
善琦道,“下官怕是水中月,鏡中花。”
林逸抿了一口茶後,接著道,“一年之計,莫如數谷;
十年之計,莫如樹木;
百年之計,莫如樹人,這些道理還用本王多說嗎?”
“王爺,時不與我!”
善琦急切的道。
“你們啊,”
林逸搖頭道,“有些事情不是因為看到希望才去做,而是堅持了才有希望。
本王做事情呢,不需要你們教。”
陳德勝道,“王爺,事由輕重緩急。”
林逸笑著道,“那些討飯的人,你們都是見過的吧?”
陳德勝沉聲道,“請王爺指教。”
林逸由著明月給他揉額頭,揉舒服了,並不怎麼想說話,愈發懶洋洋道,“討飯的人並不會妒忌富貴之家,可他肯定會討厭賺的更多的討飯的。”
善琦與陳德勝對視一眼,只要不傻的,都能明白這話的意思。
終究退了下去。
林逸身後的結痂終於退完了。
身後全是紅紫一片,確定沒有創口以後,他不顧天氣炎熱進山泡溫泉。
據說泡溫泉對身體有益,不知道有沒有科學道理,反正先泡了再說。
但是,又不敢泡的時間太長,待了半個時辰就匆匆上岸。
做一副短打扮,不知不覺中又走到了白雲大廟,燒香的人絡繹不絕,但是沒有人識得他。
擺攤算卦的孫興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弓著身子走過來低聲道,“王爺.....”
對於眼前這位,他真是又愛又恨。
和王爺來了三和後,他們這座平常連個鬼影子都見不到的大廟,突然興隆了起來,他也立了“一日不超過三卦”的規矩。
就這也不少賺。
同時,自己還兼著訟師的生意。
說日進斗金有點誇張,但是一天二三兩銀子沒有問題。
自己之前一年都賺不了這麼多。
唯一不妥的是,這位和王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打擊報復,居然讓自己教孤兒院的孩子摸骨算命!
還是個瞎子!
為了這個瞎子徒弟,自己操碎了心,簡直夜不能寐。
畢竟和王爺早就說了,徒弟要是不能出師,他這道士就不用做了。
無恥的令人髮指!
偏偏又不能反抗。
是個人都知道,三和天大地大,和王爺最大。
“看你紅光滿面,又撿著錢了?”
林逸調侃道。
“王爺說笑了。”
孫興恨不得跳起來大罵。
你他孃的撿錢給我看啊!
但是,想到這位剛剛大病初癒,自己不好太刺激他,說話的聲音都小了許多。
他要是死了,自己的財路就算斷絕了。
他的想法跟許多聰明的三和人想法一致,這位和王爺活著還是有點用處的。
林逸癟癟嘴,沒搭理他,信步走進了大廟。
但是進了門口,猶豫了起來,左轉是和尚廟,右轉是道士觀。
反正自己見神拜神,見佛拜佛,索性就先去左邊了,回頭再去拜三清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寬大的佛堂裡,十幾個蒲團上面一排全是虔心禱告的。
他居然沒有看見一個男的。
他算是唯一一個。
“菩薩,您可真靈驗,和王爺病真的好了,謝謝您,以後我燕十七,對天發誓,日日給你上香.......”
聲音細不可聞。
林逸還是聽了一個大概。
他決然想不到,這個小姑娘會替他祈求這滿天神佛。
燕十七從蒲團上站起身,一回頭便看到了站在身後的林逸。
吐吐舌頭,匆匆離開了。
林逸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笑了。
學著她一樣,在菩薩面前恭敬的磕了三個響頭。
然後往面前的箱子裡放了一錠銀子。
嶽州流匪韓輝手下大將金科被林逸的親舅舅袁青逼到了絕地,退入了三和。
三和邊境不安,連帶著也斬斷了流民進入三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