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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
陳心洛長出一口氣,趕忙命令牢頭開門。
門開啟後,他推門進去,回身正要招呼於小春進來,卻突然聽見了一身驚呼,轉過頭髮現於小春已經進了牢房,此刻一隻手掌正貼在靜怡的後背上,夜錦羽以為於小春要謀害靜怡,正撲在於小春的身上又打又咬。
“你要是想你師父死的快些?”
功力全失的夜錦羽這麼做,對普通人來說都無異於撓癢,更何況於小春這樣的大宗師,但是夜錦羽這個行為,還是讓他有點不耐煩。
陳心洛上前拉住夜錦羽,冷哼道,“夜姑娘,你應該知道他是誰,你師父如今功力全失,如果咱們想害她,根本用不著多此一舉。”
“誰知道你們打的什麼主意!”
夜錦羽話音剛落,就聽見了一身悶哼,發現師父的臉色已經漸漸地紅潤了起來,待要詢問於小春的時候,於小春的那隻獨臂已經移到了靜寬的後背。
親眼見到師伯靜寬的臉色也不似剛才那麼蒼白了,正驚疑不定間,赫然發現,那隻手掌已經貼到了自己的後背。
只感覺一股暖流襲遍全身,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自己的經脈恢復如初了,而且隱隱間還有一股內力在流淌。
突然那隻手掌從自己後背移開了,接著她聽見了咣噹一聲,於小春和陳心洛已經出去了,大門再次合上了。
她趕忙扶上前道,“師父,師伯,你沒事吧?”
“阿彌陀佛,”
靜怡皺眉道,“如此,我倒是看不懂他們了。”
西北風在安康城的每一個巷口嗚咽著,風裹挾著的雪花紛紛揚揚鋪天蓋地,天地間一片蒼茫。
醇香樓內卻是暖意如春,熱鬧非凡。
偌大的廂房內,將屠戶已經喝的臉面漲紅,對著同樣坐不穩的豬肉榮道,“你這麼晚還不回去,你婆娘該不會找過來吧?”
豬肉榮打著酒嗝,含糊不清的道,“老子晚上就要在這裡留宿,看她能把老子怎麼樣!”
黎三娘沒好氣的道,“少說吹牛話吧,該差不多就回去了,你們有人接沒有,要是沒人接的,就結伴走,喝這麼多酒,倒在外面凍死了,可真不值當。”
這寒冬臘月的,只有煙花之地才徹夜迎客,她們也才有喝酒的地方,要不然她真不稀罕來這種腌臢地方。
豬肉榮擺手道,“我跟你說三娘,今天我高興,這門票錢花的不虧。
算是徹底漲見識了,什麼叫真正的有錢人,皇帝的午餐那咱就不說,那一塊破佩,怎麼就那麼懸乎,居然拍出來了七十萬兩?
那些人真的是拿錢不當錢啊,怎麼就這麼敢叫價的?”
黎三娘冷哼道,“那可是和王爺戴過的佩,怎麼就是破佩了?”
“哎呦,說錯了,我自己打嘴,”
豬肉榮瞬間酒醒了一半,訕笑道,“你們出去了可別亂說,我沒旁的意思,就是感覺那佩太貴了。”
王小栓在一旁悠悠的嘆氣道,“你懂什麼,最重要的不是佩本身,而是這塊佩代表的意義,唐吉說的可是很明白,以後只要戴著了這佩,你見任何人都可以不跪,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可惜我沒那麼多銀子,要不然我也給拍回來,以後啊,可以做傳家寶的。”
黎三娘嘆氣道,“正是如此,而且拍下來後,聲名傳遍天下,回了地方上,即使有人想為難,也得再三斟酌。”
“說的不錯,”
老刀是跟著王小栓來的,本來這裡他是插不上話的,但是酒喝多了,就忍不住大著膽子道,“在有錢人眼裡,我估摸著啊,那七十萬兩,就是一個月開銷而已,也就咱們窮人,特別當回事。”
“行了,你們啊,別想多了,真有錢人,都奔著聖上的午餐去的,”
王循打著哈欠道,“像那個金不換,每次加價都是五十萬兩起步,真他孃的有錢。”
蔣屠戶得意的道,“那又怎麼樣,還不是輸給咱們王東家、梁東家了?”
王循任憑旁邊的女子給他餵了一瓣橘子後,才接著道,“要不是咱們這麼多人湊的份子,還真贏不了他。”
從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的梁慶書忍不住嘆氣道,“正是如此,這金家不虧是冀州首富,居然能以一己之力拿出來那麼多銀子,真是令人歎為觀止。”
梁家為三和有名的大戶,論身價肯定不如王成,但是他身為梁家的大掌櫃,很清楚梁家的家底,真要計較起來,也差不了多少。
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