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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熬過了,對張文輝反而是最大的放鬆。
對於學習心得之類的,幹部早有應對之法,反正是套路,當成八股文來寫。
張文輝還要陪田洪君吃飯,然後留他再住一晚,田洪君哪裡還肯。得趕會縣裡去,處理正府辦的不少觀眾,離開三天,也不知那裡會不會亂。
再有,自己離開正府辦久了,下面的人會不會有取而代之的心思?
回到縣城去,要將懷仁鎮三天的情況給縣長彙報,這是必須的。至於縣長對懷仁鎮的人和事,有什麼安排,他是不參與的。
聽張文輝艱難說話的聲音,幾乎是失聲狀態。心想,明天張文輝如何給縣長彙報?這個樣子去縣長面前彙報,會給縣長留下什麼樣的印象?可憐之人,自有自取之道。
這三天,給田洪君留下的東西也非常多,對張文輝、張繼光、楊再新等等,也對懷仁鎮這件事情本身的思考也比較多。當然,這些東西都只能留在心裡,作為一種借鑑。
看著田洪君的車離開,張文輝心裡何曾沒有悲慼?三天來,他也深深體會到一種叫著孤獨、一種叫孤身戰鬥、一種悔恨交雜。
不管怎樣,自己還是熬出來了。張文輝深信,以後懷仁鎮這邊,自己說話肯定有效力。
其他人都散走,但楊再新陪著田洪君上車,看著田洪君的車離開。對身邊的張文輝,楊再新不想多說,知道等張文輝先轉身往回走,才跟在後面。
這細節,似乎楊再新給足了張文輝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