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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楊再新在亂說,甚至將責任推給自己,那就更糟糕了。“今天的事情,主要是楊鎮長不知他怎麼想的,讓懷仁礦業的李總髮火了。”
“行啦行啦,”石東富有些不耐煩,對楊再新說,“再新鎮長,你說。為什麼。”
“縣長,今天要說是什麼事,關鍵是沒溝通好。”楊再新想了想,故意像在整理思路一樣,“其實,我是真出自善意,提醒一下懷仁礦業的李總。”
“善意?”石東富聲音更冷。“招商引資是縣裡最大的事,還有什麼事情比招商引資更為重要?你說……”
“縣長,我明白。”楊再新說,“就因為不想以後出問題,所以見到李總之後,才提醒他們。”
“這就是你的善意?”石東富手突然在茶几上“啪”地拍一下,聲音突然,也顯露出石東富的怒火。
張文輝頓時被嚇得渾身一顫,差點人都溜到沙發下去。
楊再新就坐在張文輝身邊,但他卻是雷打不動,似乎都沒聽到什麼一樣。對石東富的責問,楊再新不是不想答,但石東富這樣的語氣,本身是要罵人出氣的,而不是要什麼答案。
悶著,不說話,石東富見了更來火。繼續罵,“一個鄉鎮鎮長,很大的官了,是不是?心目中還有組織、還有紀律嗎?你說,縱然有一萬個理由,都不該破壞縣裡的招商引資這個大局。
懷仁礦業不僅是招商引資來投建專案的客人,也是與我縣簽訂了合作協議的,這些協議一條條都是法律依據,違反一條,縣裡都承擔不起那賠償的責任。懷仁鎮來賠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