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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三日,十一點。

戒臺寺後山。

“牡丹園!倒底是恭親王避身十年的韜晦之所!美!”

歐陽劍從後山眺望,不禁感嘆!

整座寺廟呈現出一派恬靜而神奇的色彩,牡丹園幽香陣陣,蜂忙蝶舞,石縫中的小草青翠欲滴,爬滿青藤的玉石欄柵,宛如一條綠色的綵帶,瓦上的青苔恰似一床若大的錦被覆蓋在上面,高大嵯峨的仙人掌掛滿了珍珠般的露珠,園中的果樹,在它那濃密的綠葉中,隱藏著層層疊疊紅黃相間的果實,牡丹花以它那特殊的風格,把高潔而清雅的花朵展現給人間,以特有的姿態,豔麗而挺拔……

但是,如此美景的世外桃外卻經歷著人們最不幸的摧殘,傷痕累累,鬼蜮成災。

大自然按照永恆不變的規律,毫不留情地又把黑暗降臨給大地,戒臺寺又被黑暗吞噬了,動物也紛紛地出籠了,駭人恐怖的景象籠罩整個山莊,恰似一座人間閻羅殿。

最近幾月,這裡是一片血腥,不時躥出些野狼、野狗,更有成群的毒蛇出沒。

陽光消失了,天色逐漸灰暗,颳起了大風,濃厚的烏雲從東北方翻滾過中天,連原來蒙隴的山脊也遮住了,原來泛出的點點血光變成了黑黝黝的一片。

暴風雨即將來臨,山色顯得更為深沉。

山道邊孤零零地矗立著石碑,在狂風中一左一右地蕩著。一片曠野除了狂風呼嘯外,

一切都顯得是這樣的死寂。

後山石碑不遠處的樹叢中,躥出了七八條人影,為首的正是歐陽劍,其他人是中共特科北平站的成員,個個身穿緊身衣褲,馮國寶右手提著一個黑皮箱,走在中間。

歐陽劍帶頭衝出樹叢,正要向石碑匆匆奔去,突然,走在最後的李延年低聲叫道:“歐陽,我覺得有點不妥。”

歐陽劍收住腳步,回頭問:“老李,為什麼這樣說?”

李延年雙目炯炯有神,只聽他低聲應道:“我覺得陳家大總管鄧伯給馮國寶酒樓的電話打得有點怪。建福宮火災後挖出的兩個玉蠱人怎麼會在鄧伯手裡,還要在戒臺寺後山別院看貨,鄧伯不出陳家大門一個多月,他怎會突然打這樣的電話?我們的酒樓對外的公開身份一直是黑市交易,鄧伯又是怎麼搞到玉蠱人的,他在琉璃廠怎可能比國寶還靈通?”

李延年這麼一說,其他人也收住了腳步。

霧色濃重,烏雲翻滾,沒有云色,沒有陽光,彼此不能完全看清對方的眼神,只能感覺到李延年冷峻的臉上,那雙眼睛在閃著陰沉的光。

歐陽劍迅速向四周掃了一眼,除了剛才他們幾個人從那兒穿過的樹叢內黑黝黝一片什麼也看不到外,四野空曠,不遠處的別院外有幾棵零星的小樹,被風吹得東歪西倒,看不出有什麼動靜。

他的心定了些,沒有接李延年剛才說的話,只是再問:“還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剛才鄧伯電話裡說,接頭的人是陳宅的丫鬟翠花,可除了國寶,我們沒有誰認得她。”李延年道,“鄧伯為什麼不找一個我們都認得的人來接頭?而且,不知各位兄弟有沒有注意,我覺得他在電話裡神情總有點不對,說完地址未免掛得太匆忙了。”

“國寶在黑市上散佈訊息,收那兩個玉蠱人已經有大半年,加上國寶在黑市上為人講道義,一向與黑白兩道合作得好,鄧伯把我們騙到這戒臺寺後山,對他有什麼好處?”歐陽劍顯然不太明白。

李延年搖搖頭:“我擔心的不是鄧伯。他只是個管家,他沒這個膽量,也沒跟我們作對的必要,我擔心的是尊寶齋的二掌櫃周墨林。雖然我還沒有確鑿證據,但這個陳家大姑爺不是軍委會一處的人,就是二處的特務。”

“對。周墨林兩月前派鄧伯去我酒樓探聽黑市交易,來想撈偏門賣點宮裡的“東北貨”,被我的兩個朋友耍了,損失了近萬大洋。”馮國寶的話還未說完,突然聽到石碑邊傳來女人的嬌滴滴的喊叫:“西山甘露寺!”這是翠花和馮國寶之間約好的暗語,表示沒有意外。

“現在怎麼辦?翠花我倒認識。”提皮箱的馮國寶一停腳。

“國寶,跟著我。”歐陽劍沉聲道,“大家把槍拔出來。過去驗貨。”說完轉身,邊向石碑方向走去邊高喊一句“福壽笑彌陀!”

這也是雙方約好的暗語,表示我們來了,一切平安。

一喊完,歐陽劍便低聲道:“一會兒可能什麼事也沒有,也可能像李主任所說,我們已中了計。但不管怎麼說,這個險總得冒,不能白丟了這筆大買賣。大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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