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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文曼好學,秦楓願教。兩人從長廊開始素描教學,一直教學到院內客廳,直到夜深。

陸文曼的繪畫功底,遠勝秦楓,筆力又深厚,悟性又高。熟悉炭筆以後,按照秦楓所授,畫了幾副桌椅板凳,盡然八九分相似,自以為摸到訣竅的陸文曼,一臉得意:“來,我給你素描一張?”

“算了吧,等你再熟練些,現在畫我,我怕被你畫醜。時候不早了,陸姑娘休息吧,我也該回去了,晚安。”秦楓起身,微笑著拱手作別,心裡雖然不捨,但是秦楓清楚知道,今晚不可能有肉吃。

那麼,按照異性心理揣摩書上介紹的法子!此時主動離開,是最佳時候,最佳選擇。

陸文曼內心有些遺憾,帶著丫鬟送秦楓出門,秦楓再次作別,正轉身離開時,陸文曼柔聲道:“秦公子,晚安。”

秦楓腿一軟,差點沒站穩。

回到房內,丫鬟小芸問道:“小姐,以前沒聽人說過晚安這道別詞啊?!什麼意思?”

“這傢伙嘴裡,總有些新鮮詞,不過,按照字面也能猜到意思。晚安,晚上請安的意思吧。”

第二日,天雖有點陰,但雨還是停了。與王真人告別後,秦楓二人,與陸文曼結伴下山。

山路泥濘,容易滑步。秦楓等人只能牽馬而行。陸文曼帶著的兩護衛,一邊牽著馬,一邊幫忙護著馬車,生怕馬蹄打滑,帶翻車子。

這般小心行路,秦楓與陸文曼也就沒有機會再探討藝術,或者其他。

一行人費半天功夫,才捱進南昌城。在一岔路口,雙方互相道別。各自相背而去。

秦楓帶著賈頌往回走,突然眼角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秦楓一怔,猛然想起,這傢伙,就是上次來賈家收保護費的其中一個潑皮。叫什麼名?忘了。

秦楓眼睛跟著潑皮,見他與另外幾人從一家餐店裡出來。秦楓好奇問道:“賈頌,你說這些人是在裡面吃飯,還是在收保護費?

賈頌也認出這個潑皮,恨恨道:“肯定是收保護費!”

“走,我們也進去吃點東西。”

秦楓二人,牽馬過去,一名夥計迎上來,把兩人的馬牽到後院照料。

另有一夥計過來,笑嘻嘻地將二人引入座位。大堂裡面客人不多,只有兩桌,四五人。秦楓選了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兩道冷盤,四道熱菜,一壺米酒。

小二高聲唱完菜名,正要轉身離去。

秦楓開口問道:“等等,小二,方才出去那幾人。他們是來吃飯?還是來收保護費的?”

夥計愣一下,苦笑搖搖頭:“公子怎麼會對這個有興趣?”

“我見其中一人有些眼熟,有點像上次來賈家布行收保護費的潑皮。那一次,他們被我揍了!我就問問,是我看錯,還是確實是他。”秦楓回道。

夥計眼前一亮:“公子就是,賈家的先生秦秀才?”

“正是,這位就是賈家少爺,賈頌。”

賈頌對夥計笑笑。

夥計笑道:“秦秀才那次收拾潑皮,在南昌都傳遍了。說起來真是大快人心啊!秦秀才你沒看錯,就是那潑皮。他們剛在店裡拿了掌櫃十兩銀子!”

“哼!看來上次,打輕了,這麼快就又來敲詐你們?”

“秦秀才,你上次打的那些人,剛好就數這位受得最輕,其他幾人據說還是慘兮兮的。不過,就算他不來,其他潑皮也會來。這南昌府,什麼都可能缺,就是不缺潑皮。”

“你們掌櫃就不能不給麼?看你們店裡人也不少,朗朗乾坤,怎麼就任他們這般囂張?”

夥計搖搖頭,嘆口氣:“普通商戶開門做生意,都想和氣生財。這些人得罪不起,真要惹惱他們,來一群人,一人佔一桌,點盤小菜坐一天,這生意如何做?或者帶只老鼠,吃完菜在湯碗裡一裹,吵鬧起來,這生意如何做?借酒發瘋,門前打滾,尋機生事,這些都是他們的日常生活,普通商家,怎麼應付得來?一個月給些銀子,偶爾再給他們白吃白喝一點,生意還能做,銀錢還能賺。掌櫃,東家,所以只能認了。”

賈頌深有同感,恨聲道:“這些潑皮欺軟怕硬,可惡得很!背後有人撐腰的,他們就不敢招惹。多虧我先生上次教訓了他們,他們才不敢再來我家布行!”

夥計點頭:“是啊,所以生意稍微能做大的,就得想法設法尋個庇護。”

閒聊之間,有人召喚夥計,夥計賠個不是,轉身招呼其他人去了。

很快,幾碟菜餚,一壺米酒端上來。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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