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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聲中,四個潑皮抱著頭跪成一排,秦楓站在一側,面對潑皮,側對公堂。

知縣大人魏大有,待衙役收聲。抓起驚堂木,啪!喝道:“堂下何人!所為何事!”

秦楓轉身,抱拳鞠躬行禮:“縣尊在上,學生本縣生員,秦楓。今日被這五名潑皮欺辱,請大人為學生做主。”

魏大有上下端詳一下秦楓,道:“既是本縣生員,何故如此穿戴?來啊,先給秀才賜座。坐下回話。”

一衙役搬來椅子,放在秦楓身邊,秦楓施禮坐下,道:“縣尊在上,學生當時正與學生的學生賈頌,鍛鍊身體。踢球,哦,蹴鞠。長衫不便,所以臨時這身裝扮。”

魏大有愣一下,復又點頭:“原來如此,朝廷生員,當先正衣冠,再正其身。你這是在蹴鞠,可另當別論。”

還沒開審案子,先幫秀才洗脫禮儀不雅之罪名。秦楓誠心實意站起來行禮道:“學生謹記教誨。”

魏大有擺擺手:“既是蹴鞠,為何你腿上,鮮血淋漓?”

秦楓換上一臉悲憤:“大人,學生正在蹴鞠,忽聞得布行吵鬧。學生本著勸導之心,去布行調解。哪知還未說話,這潑皮就一把扯下學生腰間玉佩!這玉佩,是賈頌送給學生的拜師禮,是他一片心意,學生自然要奪回。這幾名潑皮就一起和學生扭打,所以學生腿上,被他們打得血肉模糊!”

魏大有腮幫子一抖:“他們五個,打你一個?”

秦楓點頭:“正是。只是學生,學孔孟道,讀聖賢書,一顆紅心忠於朝廷。加上學生體格健壯,才,沒怎麼吃虧。”

魏大有點點頭,看起來,是沒吃虧。不過,一顆紅心忠於朝廷,這話,耳生得很,出自哪裡?想不到,不想了。

啪!驚堂木一拍,跪著的潑皮身體一震,魏大有又厲聲喝道:“堂下所跪何人,報上名來!”

“南昌縣,黃亮”

“南昌縣,張二麻”

“南昌縣,張棟”

“南昌縣,劉勇,躺著昏迷的,也是南昌縣,陳松。”

魏大有喝道:“剛才秀才所言,爾等可有異議?”

黃亮就是最先在櫃檯說話,第一個被打暈的潑皮。此時他臉上,鼻子歪的,滿嘴血汙,說話嘴裡還有點漏風。只是這幾人裡面,就他嘴巴利索。當即哭喊道:“大人,冤枉啊,是他主動要把玉佩給我的。是他先打我們五個的!”

場外百姓哄地一聲喧鬧起來,還有人發出噓聲。

魏大有一拍驚堂木,啪!“大膽!休要胡言亂語,秀才平白無故給你們玉佩?秀才平白無故一個人打你們五個?”

潑皮分得清輕重,也知道,知縣大人和衙役,都曉得自己這幫人混什麼吃的。

當下不敢接知縣的話,老老實實交代道:“大人啊,是我等利慾薰心,去布行耍無賴,想討要點銀子花。哪知這秀才出來,說是把玉佩給我。我伸手剛扯下,他就出手打我們,我們真沒有,搶玉佩,打秀才啊。”

魏大有微微一思忖,這恐怕,就是真相。這敲詐勒索,比白晝搶盜,毆打秀才的罪名,輕多了。

秦楓笑道:“大人,這潑皮的話,前半可能是真,他們確實是來敲詐銀子的。後來我出去,是想勸其離開。但這潑皮,見我腰間玉佩,說是上貢個玉佩也行。他動手扯下我玉佩,我只當是搶,所以出手奪回。這躺著的陳松,居然提起木椅砸我頭,大人,若不是學生躲得快,差一點就被他砸死了。”

魏大有點點頭:“出手如此狠毒,當真可惡!”

那潑皮黃亮哭喪著臉:“秀才老爺,我們有眼無珠冒犯了你,可我們先不知道你是秀才老爺啊!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黃亮想得明白,玉佩的事,只有他和秦楓明白,這事兒扯不清。但是按照常理,按照邏輯,按照人們的心理,大家只會相信秦楓,不會相信他。與其爭辯,不如求秦楓放過。

秦楓冷笑一聲:“如何處罰你們,那得縣尊大人決定。”

還未審結,就已定案!

魏大有側頭問道:“秦秀才,那玉佩呢?”

“回大人,玉佩已經打碎,學生用布包著帶來了,大人請看。”秦楓掏出一團布,幾下揭開,一小堆,碎玉,有些都成渣了。

魏大有又問:“這玉佩,可知價值幾何?除了玉佩,可有其他損失?”

秦楓回道:“回大人,學生的學生賈頌聲稱,這玉佩值二十兩。除了玉佩,還有一張木椅,一張木幾被打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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