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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文人語說得忘我的時候,四人不知不覺已經行到了夜燕所說的鏢局門口。
“永安鏢局”
四個鎏金大字掛在門頭牌匾之上,而在兩側則寫著一幅對聯
“大智大勇威震四方”
“立信立義諾重千金”
字是好字,對聯也是好對,就是這有些破舊的門牆,顯得有些不太匹配。
李程壓低斗笠,還沒等四人走近,門房就迎了上來:
“幾位可是前往京都的李員外一行?”
李程一愣,一下沒反應過來自己的新身份。
“是。”
“快些請進,小姐等了你們好一會了。”
門房面露欣喜得就是往門內引。
走進院子,破舊的練武場,以及四合院的構造,細節處能看的出來曾經的輝煌,可處處破敗的樣子也能證明這鏢局的沒落。
門內此時已經站著一名身著紅色勁裝的少女,一個揹負長劍的冷峻青年,還有幾個大木箱子,一旁還有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絮絮叨叨。
“哎呦小姐,這是你第一趟出鏢,可得小心啊,此去京都路途遙遠,少在野外留宿,儘量到城鎮裡休息,若是碰到山匪,能用銀子解決的儘量用銀子,可不要傷了自己,老爺可就你這一根獨苗了……”
紅衣少女對老人的絮叨有些不耐煩,揮手道:
“唉呀,林伯,我知道了,我跟著爹爹走鏢也那麼多年了,我會小心的,您就放心在家裡待著吧。”
林伯有些急了:“跟著你爹走鏢這麼多年有什麼用?你爹不也一去不回了?經驗有時候固然有用,但更多的還是得小心,世事無常……”
這時候少女轉頭,注意到了李程等人,連忙放下了嘮叨不休的林伯跑了過來。
“想必你就是李員外吧,比想象得要年輕呢,我叫余月紅,是這趟鏢的鏢頭,你們叫我月紅就好了。”
余月紅走到文人語面前,熱絡得打招呼。
文人語有些不好意思,指了指邊上的李程:
“額……我不是,他,他才是李員外。”
余月紅一愣,旋即便是大笑幾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李員外的打扮,可真是特殊呢。”
李程一陣無語,自己這一身打扮,奇怪是不奇怪,只是確實和員外這個身份有些不太匹配。
說著,余月紅便是將那名冷峻青年拉了過來,介紹道:“他叫燕雲,乃是藏劍峰峰主的關門弟子,所以李員外,你就放心吧,這趟鏢,保準給你安安全全送到!”
燕雲對著李程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說著余月紅還露出了自己的胳膊,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肌肉:“您也別看我年輕,走鏢已經很多年了,經驗老道,哪座山頭有哪些好漢都門清!武藝比不上燕雲,在江湖上也算一號人物!”
李程對此並沒有在意,本來他就是為了掩人耳目才透過送鏢的方式,要不他自己走倒也無妨。
“此次我們前往京都,需要經過景寧鎮,四方鎮,龍虎關,其中還要經過十幾個驛站,到時候若有需要,我們也可以隨時休整。”
余月紅拿出地圖,上面由石墨在一個個地方畫了圈圈,顯然是做足了準備。
就在這時,院外有馬匹的嘶鳴聲傳來。
“小姐,馬車到了!”
門房站在門口就吆喝起來。
余月紅將目光放在了李程身上,,見李程點了點頭,這才展開笑容:
“那我們,出發!”
……
日上三竿,一輛馬車緩緩駛出小鎮。
清明和端午從來沒有坐過馬車,好奇得在上面撲騰來撲騰去,最後被李程以練武必須勤耕不輟為藉口趕下了車。
這時馬車上就僅僅只有李程和文人語兩人。
作為唯一一個知道文人語是女兒身的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歸是有些不妥,偏偏李程又是個臉皮厚的。
這實在沒辦法,文人語也只好坐在車頭上吹西北風了。
就這樣,“李員外”名副其實得一個人獨享馬車,好不快哉。
這一路到京都,沒發生什麼意外的話,按照計劃需要月餘時間,幾人為了打發時間,很快就聊了起來。
“小兄弟,你這打的是什麼拳法啊?”
余月紅率先開口。
清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馬上開啟了話匣子:
“師傅說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