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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士爬起來,一臉歉意的站在朱棣面前,拱了拱手:“屬下也只是聽令行事,燕王殿下即使這般,屬下也不能放您進去。”

殿內,馬皇后虛弱的躺在床上,聽著殿外傳來的動靜,也有些焦急。

“咳咳……咳咳……”

馬皇后馬秀英在屋裡咳了幾聲,昏昏沉沉的站起身來,走到了門口,將門輕輕拉開。

“老四,雄英,我身子不舒服,莫要如此任性。”

話音剛落,朱雄英便掙脫了朱棣的手,小跑著撲到了馬皇后的懷裡,眼中閃爍著淚花:“祖母,雄英想您了。”

朱棣見狀,將守門將士擠了開來,面色一凝,輕輕攙扶著馬秀英的胳膊:“娘這是怎麼了?”

馬皇后看著眼前的朱雄英和朱棣,眼中閃過一絲慈愛,她輕輕撫摸著朱雄英的頭,緩緩說道:“雄英,祖母只是有些不舒服,過些日子就好了。”

“你且回去,讓祖母好好休息,你這身子骨也剛好,莫要將這病氣給你染了去。”

朱棣皺了皺眉,一把拉起朱雄英,抱在了懷裡:“娘,我這就帶著雄英走,一會再來看您。”

馬秀英連忙喊著:“老四,你也別來了,好好帶雄英。”

此時朱棣已經走遠,揮了揮手:“知道了,娘,你好生歇著吧。”

回到南三所,朱棣在原地不停的轉著圈,看的朱雄英一陣頭暈。

“四叔,你別轉了。”朱雄英嘟囔著小嘴,有些不滿地說道。

朱棣停下腳步,有些憂愁道:“你祖母病了,你爺爺還不讓去探望,恐怕還挺嚴重的。”

“雄英,你祖母的身體……”朱棣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不想讓這麼小的孩子過早地承受這些壓力。

“四叔,剛才我看祖母臉色發紅,應該是發熱,咱們先想辦法叫祖母退熱了再說。”

朱雄英的話讓朱棣眼前一亮,拍了拍朱雄英的肩膀,急道:“你還看出來啥了??我咋沒注意。”

“呵~”朱雄英翻了個白眼,小大人一般的站在凳子上,拍了拍朱棣的背:“那可是你娘!你娘病了你都不問問是什麼病症的嗎?!”

朱棣被朱雄英一番話弄得有些尷尬,輕咳了一聲,半蹲著身子,與朱雄英平視,認真道:“雄英,你自己在這玩,四叔去太醫院給你祖母去弄些清熱解毒的湯藥,一會四叔再來陪你玩。”

“四叔……唉……”朱雄英嘆了口氣,“你咋這笨呢?咱都能看出來的,爺爺那肯定是已經找了太醫去給祖母看過病了!”

朱棣一愣,摸了摸自己的頭,有些尷尬地笑了:“是啊,我這腦子,怎麼沒想到這一層呢……”

“我有個好法子,四叔你要不要聽?”朱雄英眼珠子轉了轉,招了招小手,示意朱棣過來。

“啥好法子?”朱棣將頭湊在朱雄英身邊,一臉好奇。

“弄些酒,越烈越好,再弄些瓷瓶子,還要空心竹管。”

朱雄英的話讓朱棣微微一愣:“你是說你祖母喝醉了就不難受了?”

這番話,氣的朱雄英一巴掌打在了朱棣的頭上:“四叔你別問了,抓緊弄來吧,到時候你就知曉了。”

朱棣被朱雄英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但看著朱雄英一臉嚴肅的表情,他深知這孩子雖然年幼,但聰慧過人,必定有其用意。於是,他不再多問,轉身便往宮內的酒窖和工匠房走去。

不一會兒,朱棣便帶著一瓶烈酒和幾個瓷瓶子,以及幾截空心竹管回到了南三所。好奇地看著朱雄英,想知道這孩子究竟要如何操作。

“四叔,搬到院子裡,用泥巴弄個灶臺。”

朱棣好奇,又不敢不做,生怕耽誤了馬秀英的病情,將東西搬了出去,又叫了幾個小太監開始挖泥巴。

朱雄英搬了個小凳子,坐在了院子裡,弄了兩小塊瓷泥,封在了瓷瓶子口上,又將小竹管插在了上面,幾個介面都用瓷泥給封死。

“四叔,生個火堆。”

朱棣照做,生起了一堆火,朱雄英坐在火堆邊上,小心翼翼的烤著瓷泥,不一會便是滿頭大汗。

“四叔,你來,我受不了了,太熱了。”

朱棣撇了撇嘴,隨意叫了個小太監過來:“你去。”

小太監不敢怠慢,接過朱雄英手中的瓷瓶,坐在了火堆旁。朱雄英則是在一旁仔細地觀察著火候,不時地指導小太監轉動著瓶子。

一個時辰過去了,瓷泥已經完全乾燥,朱雄英拿起瓶子,慢慢的放在酒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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