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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閒聊著,李文忠在門外輕輕敲了敲門,祖孫倆停止了交談。

“進來吧。”

李文忠輕輕開門,一臉凝重之色,單膝跪地,輕聲說了一句:“陛下,湖廣急報,洞庭湖水患。”

“什麼?!”朱元璋面色突變,連忙起身,徑直的走出偏殿,獨留朱雄英一人。

轉眼間,半個月轉瞬即逝,制琉璃之事一直未再提起,也少見朱元璋和朱標,時間就這麼匆匆的過了。

朱雄英也老實了許多,沒弄那些花裡胡哨之事,除了偶爾出宮探望朱長安,也沒了其他什麼事情。

這日,正在坤寧宮搗鼓花瓣呢,三寶突然跑了進來:“小殿下,徐家次子徐膺緒帶著徐家長孫女徐妙機求見,如今正在皇城外等著呢。”

左右無事,朱雄英便道:“將人帶去春和宮吧,我也有段時日沒去過了。”

春和宮內,花香四溢,朱雄英坐在雕花木窗旁,手中把玩著一朵剛摘下的牡丹,心思卻不知飄向了何方。

不多時,三寶領著徐膺緒與一位身著淡藍衣裙、舉止溫婉的女孩步入殿內,女孩正是徐妙機。

“見過小殿下殿下。”徐膺緒與徐妙機恭敬行禮,聲音中透著幾分拘謹與期待。

朱雄英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花,起身相迎:“徐兄不必多禮,快請坐。三寶,上茶。”

待三人落座,茶香嫋嫋中,氣氛漸漸變得輕鬆起來。

朱雄英率先開口打趣道:“徐兄在宮外可不是這般,怎來了我春和宮,倒是拘謹了些許呢?”

“在外,你我二人已兄弟相稱,在皇城內,您是殿下,我只是大臣之子,禮數不能少。”徐膺緒說著,情緒激動,剛想站起身,看了一眼身邊侄女的眼神,縮了縮脖子,又老實了下來。

“沒事,不必多禮,不知二位今日前來尋我,是所為何事?”朱雄英抿了一口茶,淡淡道。

叔侄倆對視了一眼,徐妙機嘆了口氣,才繼續說道:“小殿下,不知您可知那洞庭湖水患之事?”

朱雄英點了點頭:“自是知曉,不過那水患,自有朝廷大臣去張羅,你我何須杞人憂天?”

“倒也不是杞人憂天,只是小女和二叔商議了一下,想以小殿下的名義,向那受災之地,捐獻些東西。”徐妙機緩緩開口。

朱雄英聞言,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頓,正色道:“徐姑娘此言差矣,朝廷之事,自然有朝廷來管,但你們能有此善念,實屬難得。”

“只是,徐姑娘為何不以徐家名義,打著我朱雄英的名號,怕是有些不好。”

徐膺緒聞言,眉頭微皺,似乎有些焦急,他看向徐妙機,後者則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他稍安勿躁。

“小殿下言之有理。”徐妙機頓了半晌,有些猶豫著說道,“只是思來想去,還是有幾點顧忌。”

“徐姑娘但說無妨。”朱雄英伸手示意徐妙機繼續說下去。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整個朝廷只有我徐家捐獻,怕是引得某些眼紅之人記恨,最後弄得我們裡外不是人,也不好。”

“還有就是,若是以小殿下的名義,既能夠表達出小殿下心繫國家,也能叫我徐家表達一番善意。”

頓了一下,徐妙機深呼一口氣,咬牙道:“最重要的就是,我等想搭上小殿下這快車,日後那鳳陽,乃至整個天下,能叫我徐家分一杯羹。”

朱雄英聞言,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盛開的花朵,沉思片刻後,轉過身來,將桌上的牡丹遞給了徐妙機。

“徐姑娘覺得這花如何?”

徐妙機一臉懵,看了看朱雄英,又看了看手中之花,不確定的答道:“花自是好花,不知小殿下何意?”

“還請徐姑娘聞一聞這花,可香?”

徐妙機有些焦急,不過也不能發作,只能按下性子,輕輕嗅了嗅這朵牡丹,誇讚道:“自是香氣撲鼻。”

朱雄英手指了一下窗外,滿院子的花卉淡淡道:“徐姑娘你看,這滿園子花卉,皆是在爭奇鬥豔,這花,到處都是,為何要當手中這一朵呢?”

徐膺緒一臉懵,只見徐妙機嘆了口氣,也是走到了窗邊,把手中牡丹還給了朱雄英,淡淡道:“小殿下覺得這牡丹可好看?”

朱雄英錯愕的看著徐妙機,笑道:“自是好看。”

“那小殿下覺得這花,可香?”

朱雄英把手中牡丹放在了窗沿上,恰好引來一支蝴蝶落在了花瓣上:“花香蝶自來。”

徐妙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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