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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宮中,朱雄英的腳步不自覺地加快了幾分,心中掛念著鳳陽的事物。

“如今天已經涼了,四萬奴隸若是不好好安置,怕是會引起不小的禍端,三寶,我爹在哪?我去問問他。”

“殿下,太子殿下應該還在文華殿,您回坤寧宮一等,我打聽清楚了就去找您。”

朱雄英揮了揮手:“不必了,正好這會也沒啥事,一起去吧,還免得一來一回花費不少時間。”

三寶見狀,連忙應聲在前引路,兩人穿過曲折的宮廊,向著文華殿的方向行去。

夜色中的皇宮,雖不似白日那般熱鬧喧囂,卻也自有一番靜謐莊嚴之美。月光灑在琉璃瓦上,反射出柔和而神秘的光澤,為這古老的宮殿平添了幾分幽靜與祥和。

抵達文華殿外,朱雄英整了整衣冠,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急切暫時壓下。

見殿內燭火通明,輕輕敲了敲門,只聽屋內一聲進,朱雄英這才推開了門,走了進去,朱標正伏案疾書,眉宇間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抬頭望去,見是朱雄英,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溫和的笑容。

\"雄英,這麼晚了還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朱標放下手中的筆,關切地問道。

朱雄英上前幾步,恭敬地行禮後,直截了當地說道:\"爹,孩兒心中有一事不解,特來請教。”

朱標招了招手,示意朱雄英坐在自己身邊,伸了個懶腰,緩緩問道:“啥事啊?這麼大晚上的還在想。”

朱雄英整理了一下思緒:“關於那四萬奴隸的安置問題,眼下天氣漸涼,恐怕運送到鳳陽之際,也做不得工,若不能妥善安排,恐生變故。不知父王可有良策?\"

朱標聞言,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站起身,踱步至窗前,望著窗外的月色,沉思片刻後說道:\"安置倒是簡單,給口吃的,餓不死凍不著就行,雄英你想問的是如何防止這群人叛亂造反是吧。\"

朱雄英雙眼一亮,連忙點了點頭:“對對,我想問的就是這個。”

“雄英,為父倒是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爹你說就行了,我聽著。”

“古語有云,一人做事一人擔子,可是為啥誅九族這法子一直有呢?”

朱雄英想了想,頓悟般的點了點頭:“多謝爹指點!孩兒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朱標微笑著看著他,又坐了下來。

“分化,連坐,舉報!”

朱雄英連忙說道:“最簡單的,給這群人打散了,按照軍制列隊。”

“比方說五個人一組或者十個人一組,若是出了問題,整個組連坐受罰。”

“每十個組再合成一隊,哪組出了問題,全隊受罰。”

“還有就是,同組內,若是有舉報者,可以不用受罰,起到一個互相監督的作用。”

朱標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許,他輕輕拍了拍朱雄英的肩膀,道:“你果然聰慧,一點即通。此法不僅能夠有效防止奴隸間的串聯與叛亂,還能在一定程度上激發他們的自我管理和監督意識,減少了我們監管的難度。”

“但是,雄英,你要記住,人心是最複雜也最難預測的東西。即便有這樣的制度在,我們仍需保持警惕,不可掉以輕心。”

“你幾個叔叔抓的都是些草原蠻子回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爹再教你一招。”

朱雄英恭敬地應道:“爹請說,孩兒聽著。”

“可以逼他們,但是不能逼太狠了,要叫他們能看到生的希望,又要叫他們對死產生畏懼。”

朱雄英思索了半天,有點不大理解這話的意思,撓了撓頭,問道:“此意何解?”

朱標眼底閃過一絲狠厲,伸出兩隻手指,比了一個十。

“十年,雄英可以和那群蠻子說,做苦工十年,表現好者,便可歸屬我大明,亦或者扔回草原,此乃生。”

“若是不服從者,斬,同犯者,斬,包庇隱瞞者,鞭笞百,同組其餘人,鞭笞五十,同隊其餘人,鞭笞二十,此乃畏懼。”

朱雄英聞言,心中豁然開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彷彿要將這份深沉的智慧與冷酷的決斷都吸入胸膛之中。

“孩兒明白了,父親所言極是。既要讓他們看到歸化的希望,以此作為牽引,又要以嚴苛的律法作為震懾,讓他們明白反抗的代價。只有這樣,才能在這群異族之中樹立起我大明的威嚴,同時也確保他們不會成為潛在的威脅。”

朱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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