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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吳煥元雙眼怒瞪的揮手打斷,隨後吳煥元一副欲要吃人的模樣,惡狠狠的盯著劉貴怒聲道:“我與他說話,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插嘴?!他王嶽不是這個意思還是什麼意思?他……”
吳煥元說著說著,話音忽然戛然而止,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臉上那原本滔天的怒火,此刻也瞬間凝固在臉上,逐漸轉化為驚愕與疑惑。
做為清河市的第一紈絝,吳煥元憑藉的自然不單單是吳家子弟的身份,否則吳家光是第三代子女就有十幾人,為何其他人都是寂寂無名之輩。
所以最為關鍵的,還是因為吳老爺子對其最為寵愛。
而以吳老的身份,自然不會隨意偏愛一個子弟,即便是自己的嫡長孫,所以吳煥元本人自然也是極為聰慧的,至少在自己的一幫兄弟姐妹中,算得上是翹楚了。
正是憑藉著老爺子的寵愛,吳煥元才能夠在二十歲的年紀就已經有資格參與到家族企業的管理,與族中高層的決策了。
也正因為如此,他這幾天才在老爺子與自己堂姐吳月英的口中得知了家族內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
據說吳家這幾天結識了一位武道宗師,這位武道宗師不僅治好了吳老爺子體內瘀結了數十年的暗傷,還答應幫吳家把家傳的武道功法補全完善。
而那位神秘的武道宗師,似乎也叫王嶽,年齡也不過是十七八歲,與眼前這個叫王嶽的傢伙很吻合。
如果說換個地方,換個場景的話,吳煥元絕對不會將王嶽與那位神秘的武道宗師聯想到一起去,只會認為是湊巧同名罷了。
但是,以現在的情形來看,似乎還真有可能就是這麼巧,不然的話,這個劉貴憑什麼會對他如此恭敬與袒護,難道就因為所謂的與凌雲閣老闆相識這個毫無說服力的理由嗎?
還有,林河與張揚皆是身受重傷,張揚還好說,不過是普通人罷了,被打傷也不奇怪。
但林河可就不一般了,吳煥元記得,這個林河在半年前曾和自己堂姐交過一次手,當時吳月英可是與其過了數十招才獲勝,如今居然有人能把林河打成如此重傷。
在場這些人,雖然吳煥元並不能都認識,但是就看他們那一個個被幾個壯漢嚇的那熊樣,也不可能是有這個本事的人,那麼結果只有一個了。
想到這裡,吳煥元深吸了一口氣,將臉上的怒意盡數消散,隨後以一副謹慎而又略帶疑惑神情看向王嶽,猶豫一下之後問道:“你,真的叫王嶽?”
對於吳煥元這個無聊的問題,王嶽壓根懶得回答,倒是善於察言觀色的劉貴在一旁見到吳煥元的臉色好轉了許多,此事似乎是有緩和的餘地了,連忙開口回答道:“沒錯沒錯,王先生就是叫王嶽,這裡的都是王先生的同學,他們都可以作證。”
王愷聞言,也出聲附和道:“沒錯,吳少,他就是王嶽,王嶽就是他,清寧高中高三二班的一個學生,我已經認識他很久了。”
說著話,王愷還不停的對其他幾人使眼色,閆小樂幾人雖然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卻也連忙開口附和。
王愷雖然不知道吳煥元為何突然再次確認王嶽的身份,但他可不覺得這個王嶽會有什麼讓吳煥元都要忌憚的身份,吳煥元之所以要再問一遍,無非就是要搞清楚王嶽的具體身份,然後才好下手。
而在得到這麼多人的確認之後,吳煥元微微點了點頭,不動聲色的瞥了王愷等人一眼之後,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便臉色凝重的快步走了出去。
見到這一幕,王愷的心底幾乎要樂開花來了,這簡直和他心中猜想的劇情一摸一樣,吳煥元一定是去打電話調查王嶽了。
想到這裡,王愷看向王嶽的眼神也開始帶有濃濃的幸災樂禍的意味。
“叫你小子再狂,你以為吳少的身份是吹的嗎?跟吳家鬥,還光明正大的侮辱吳老爺子,我看你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與王愷那毫不掩飾的得意之色相反的是,劉貴此刻臉色卻是一片凝重,他也猜不透吳煥元這是去幹什麼去了。
雙眼來回轉動幾圈,思忖片刻之後,劉貴最終也拿出手機匆匆走了出去。
雖然他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會有所轉機,但他卻不能就這麼將主動權徹底交到別人的手裡,因此,即便是機會再渺小,他也得爭取一下,至於結果如何,那就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