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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壓根就不是人力能夠做到的,準確的說,這完全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但就是這被劉原自己認定為不可能的事情,如今卻是真真切切的出現在他面前,由不得他不相信。
對於這種自己連原因都找不出來的傷病,若是放在普通人的身上,即便劉原不願意,也只能遺憾的勸病人接受保守治療,其他別無他法。
只不過,如今他頭頂可是有老院長的命令與林家龐大的勢力壓著,就是再借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被逼無奈之下,劉原卻是靈光一閃,即然現代醫學無法進行治療,那為何不能換個治療方法。
與那些格外輕視中醫的現代醫學堅定的擁護者不同,劉原從來都不覺得中醫毫無作用,相反,他始終認為存在即合理。
即然中醫學能夠在數千年的歷史長河中流傳下來,就已經說明了,奇本身一定是存在許多過人之處的。
而且,他本人也親眼見識過古中醫術的神奇之處,許多現代醫學無法攻克的疑難雜症,在古中醫那裡,或許只需要一副湯藥,或者是幾根銀針就能解決了。
出於這個想法,在實在找不到好的辦法之時,劉原便動起了請中醫方面的醫生過來診斷一下的心思,沒準真能令這位林少的斷臂有所起色呢,到時他也就好交差了。
剛好他自己也認識一位中醫造詣頗深的醫者,便馬不停蹄的將他這位朋友給請了過來。
結果,就在他想著先帶他身旁的這位朋友去自己的辦公室,看看林河這幾天來拍的x光片,以及自己寫的診斷報告的時候,卻是瞥見了剛才的那一幕。
劉原心底當真是又氣又急,林河手臂的情況他再清楚不過了,這個看起來應該是林河朋友的少年居然這麼不知輕重,隨意的揉捏著林河的手腕,若是出了什麼無法挽回的損傷,這個責任誰能負得起。
因此,他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是推門衝了進來,將王嶽的動作制止住。
現在在對上林河淡漠的目光,以及那語氣明顯不悅的質問時,他這才發現,自己剛才的行為確實是衝動了一些,若是萬一一個不好,惹惱了這位林少,自己恐怕分分鐘就得被教做人。
不過,心中忐忑歸忐忑,身為一名醫生,劉原知道自己現在必須要站出來,不管這個人是林河還是誰,至少現在都是他的病人,他就得對其負責。
深吸一口氣,平復下不安的心緒之後,劉原注視著林河,語氣誠懇的開口解釋道:“林少,您的手臂的情況真的不容樂觀,以現在的醫學條件,想要治癒的可能性已經非常低了,您現在應該要做的就是靜養,儘量不要再觸動右臂了,否則很有可能造成二次損傷,到時會發生什麼事,誰都無法預估出來。”
說著,劉原又看向王嶽,在面對王嶽的時候,他可就沒有面對林河時的好臉色了,一方面是因為王嶽剛才的舉動在他看來,簡直就是在給他的工作新增難度。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王嶽現在只穿了一身校服,身上也沒有那種只屬於大族子弟的高貴氣質,一看就是個尋常人家的孩子罷了,劉原自然是不會表露出什麼拘謹的神色。
“你這個小孩子,怎麼回事?!你沒看到林少的胳膊都已經傷成這樣了嗎?怎麼還下手沒輕沒重的?!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負得起責任嗎?!”
聽到劉原這番言辭犀利的訓斥,王嶽不由得是皺了皺眉頭,小孩子?是在說他嗎?還有這個傢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還不等王嶽開口說話,站在王嶽身後的吳月英便已經忍不住開口反駁道:“你這個醫生怎麼回事?!不知道這裡是vip病房嗎?你就這麼闖進來,病人同意了嗎?還有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呢?!你叫什麼名字......”
“我在跟誰說話?!誰都一樣!”
見到明顯是和這個少年是一起的小姑娘居然還敢如此硬氣的反駁,劉原立刻就不能忍受了,指著吳月英的鼻子就怒聲道:“我不管你們是誰!你們現在在傷害我的病人,作為林少的主治醫生,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你們知道你們在幹什麼嗎?!你們這樣隨意亂動會讓林少連最後一絲治癒的機會都失去的!”
最後一句話,劉原幾乎是吼出來的,他也不關心自己如此行為會不會得罪林河了,只要林河還在乎自己的手臂,就應該知道,自己都是在為他著想。
“哦?最後一絲的治癒機會?”
聽到劉原此話,王嶽不禁是輕笑一聲,一臉意味深長的看向劉原問道:“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