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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大人走後,仙雲臺準時開門營業,人群蜂擁而至,霎時間將好位置一搶而空,而稍微來晚些的、擠不過別人的,只能站在門外,將這仙雲臺圍得水洩不通。
正在此時,卻有兩位卻姍姍來遲了。
“……夫子,看來我們還是來晚了。”一席錦衣的公子哥回頭看著身邊的素服老者嘆息一聲。
“這仙雲臺的生意如此之好,卻連票錢都不賣,倒是讓我等佔個位置都難了。”素服老者也笑道。
“前次人還沒這麼多……大抵是因為昨夜的那場驚天大戲吧?”錦衣公子哥遺憾道,“可惜啊可惜,昨日有事,連那三英戰呂布都沒聽完就走了,倒是錯過了兩場熱鬧。”
“昨夜的事我也聽說了……好像連蘭芳那丫頭都被鬧得灰頭土臉的。”素服老者笑道。
“蘭芳姑娘啊……呵呵,別看她面上總是風輕雲淡的,現在卻指不定在哪生悶氣呢。”錦衣公子說完,回頭看了看旁邊賣紀念品的地方,對素服老者道:“夫子稍等,待我去買兩本昨日的話本,再找那店家問問有沒有桌位。”
“嗯,你且去吧。”素服老者點頭。
等錦衣公子哥離開不久,素服老者忽然瞥到一個俏麗的人影在眼角一閃而逝……
“咦?那不是蘭芳那丫頭麼?”老者疑惑道,卻見那個疑似蘭芳大家的背影從旁邊的側門進了那仙雲臺。
等錦衣公子哥捧著兩幅畫卷和兩本薄薄的話本回來的時候,就見素服老者正若有所思的看著仙雲臺的二樓——那裡原本是酒樓的二樓,只是現在從酒樓內部上去的樓梯已經被拆掉了,周圍又被屏風擋住,從樓下看去也不見上邊有人。
“夫子?”錦衣公子哥奇怪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剛剛卻見蘭芳那丫頭進了仙雲臺。”素服老者示意他看旁邊的那個側門。
“啊?她來做什麼?”錦衣公子哥眉頭微微一皺,“我去問問可好?”
“去吧。”老者也似乎有些擔心蘭芳大家,所以想了想還是點了頭。
錦衣公子哥來到那側門,就見兩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子站在門口。
“兩位,剛剛進來的可是蘭芳大家?”錦衣公子哥施禮問道。
“……”兩位莊稼漢互相看了看,由眼神靈動些的那位漢子答道:“無可奉告。”
“……”錦衣公子哥楞了楞,沒想到會得到這種答案。
原本這些老實巴交的莊稼漢子連說話都說不利索,自然是難堪大用的,所以這幾位一家之主就在肖恆的督促下開始了痛苦的夜校之旅。
從最開始的痛苦不堪,到後來的眼界漸開,其中的進步是很驚人的……不過即便再怎麼進步,短短時間內這些莊稼漢子依然沒辦法與真正的讀書人相提並論,所以他們來當門衛的時候,肖恆特意集中特訓了一段時間,專門教他們各種話術。
其中不便透露的,就是這句“無可奉告”。
“可否通融則個?”說著,錦衣公子哥掏出一串銅錢遞了過去。
然而兩位莊稼漢子的表現卻讓他吃了一驚,只見這兩位突然皺起了眉頭,瞪著他很不客氣的重複了一遍:“無可奉告!!”
錢都不要嗎?
難道是太少了?
錦衣公子哥有些不信的掏出一錠足有五兩的小銀錠:“這是五兩銀子,只要你們通稟報一聲……”
“去去去……無可奉告就是無可奉告!你還搞撒子搞!再不走俺可不客氣了!”那莊稼漢怒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肖恆的聲音從裡面傳來,隨後就見一身戲服的肖恆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位可是肖公子?”錦衣公子哥聽了兩天評書,自然認得出肖恆……況且他還穿著那身cos諸葛孔明的戲服。
“正是在下。”肖恆笑著一拱手,“不知這位公子有何貴幹啊?”
“小生與夫子乃是芳蘭大家的朋友,剛剛見到芳蘭大家由此入內,心中好奇就追了上來,倒是讓肖公子見笑了。”錦衣公子也拱了拱手。
“哦,原來如此……請您稍等片刻,我找人去問問芳蘭大家的意思。”這種事肖恆也不好代為拒絕——萬一這人是芳蘭大家的金主呢?
肖恆招手叫來一個伶俐的小丫頭,吩咐了幾句她就蹬蹬蹬的跑上樓去。
“我不是都說了嘛,來者是客,不要冷著臉……你倒好,還跟人起了衝突。”肖恆也沒管那錦衣公子哥,只是拽著老盧——也就是盧淳父親輕聲教著他們倆如何與人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