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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給推掉了。
開玩笑！他之前一直都忙著如何保住秦大人的命，哪有時間去參加那些浪費生命的各種集會？
“呃……你說真的？”張芳覺得以肖恆的地位這沈園詩會怎麼也會有他一席之地才對，再不濟一張邀請函還是得有的。
“倒是有人找我去，被我推了。”肖恆擺了擺手，“這些事咱們暫且不提……我今天找你來就是為了沈園詩會上傳出來一條訊息，說是碼頭那邊看到了仙女下凡……也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
“啊，肖老闆說的是這個啊……我還抽空去看過呢，不過運氣不好什麼都沒看到。”張芳撓了撓自己層層疊疊的下巴，“怎麼？您也對那仙女感興趣？”
“我感興趣的是……這訊息是誰先說出來的。”肖恆認真的問道。
“好奇的是這條訊息的源頭……”張芳想了想，“……也不是不能打聽，但估計要費些時日了，畢竟現在已經傳得這麼廣了，也不知其中要轉多少次才能找到。”
“我這邊倒是有條線速——聽說這條訊息最早是從女眷那裡傳出來的，至於是哪個女眷就不清楚了。”肖恆將從張坷涵那裡得到的情報講給他聽。
“咦？你知道啊？這就好辦多了。”張芳驚異的看了肖恆一眼，頗有些欲言又止。
“怎麼？你想說什麼？”肖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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