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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奉陪。”
李斯淡淡回了一聲,袖袍一甩,錯過趙高,朝著下面走去,而趙高看著李斯的背景,雙眼紅光泛動,修長食指劃過嘴角,似笑非笑,隨後轉身離去。
另一邊的谷虛在與蓋聶分開之後,在東海一處高崖之上落下,看著天中白雲時聚時散,海中激浪奔湧,拍打在崖下,濺起無數碎珠,在天陽照射下,閃爍七彩之光。
而在不遠處的一座佔地極大的靠海精緻建築引起了谷虛的注意,心神一動,谷虛從高崖上消失,來到建築之外,看著匾額之上以篆字寫著“海月小築”四個字,谷虛頓時明白,這便是後來那假扶蘇宴請李斯的地方。
“滄海映泰嶽,魚翅烹熊掌,這齊魯名菜一直只是耳聞,今日倒是可以一飽口福,不過還是得先換些銀錢。”
谷虛身上寶物不少,但是卻無金銀之物,想到這裡,準備去當鋪換一些銀錢,就在谷虛剛剛邁步之時,突然看到一個身著藍白儒家服,身材高量,面相俊郎的青年迎面走來,在距離谷虛不過數步之外停下腳步。
“先生,儒家張良有禮。”
張良對著谷虛執了一個儒禮。
谷虛聞言眉頭一挑,看著張良道:“原來是小聖賢莊的三當家,貧道谷虛。”
說著話,谷虛也是回了一禮,心裡則是在想,這張良怎麼會這麼巧的出現在這。
“谷虛先生,張良此回是奉荀師叔之命前來,邀請先生前往小聖賢莊。”
張良直接道出來意,谷虛心神微動,看著張良清澈目光,淡聲回道:“荀夫子好本事,貧道不過剛剛到了這桑海城,就現了蹤跡,既然是荀夫子相邀,那貧道這便隨張先生走上一趟。”
張良聞言當即面上一喜,其實他心裡也十分納悶,荀師叔半個時辰前將自己師兄弟三人喊到竹居,說是有一位貴客到了桑海,特意讓自己到這海月小築來等候,說是隻要見到那人,便會看出是貴客。
三人雖是一頭霧水,不過荀夫子的吩咐還是要做的,於是伏念便讓張良在這海月小築等候,果不其然,張良在這海月小築等了片刻,將過往行人仔細檢視,最後在谷虛出現之時,張良便就知道,這位便就是自己要等候的貴客了。
谷虛跟著張良上了馬車,一路向著小聖賢莊而去,途中谷虛也是從張良口中得知,這荀夫子自從隱居之後,還是第一次主動邀請外人進入隱居之所,谷虛聽完之後,只是微微點首,馬車穿過街道,在山腳下停下,張良請谷虛下車,二人沿著著山道向上走去。
“小聖賢莊果真名不虛傳,未至山巔,這書香濃郁之氣已是令人心曠神怡。”
谷虛一邊走一邊看著兩旁的景色,這一草一木都是被人精心打理過,雖是失去了自然之趣,但是那肅正嚴謹之意卻是無處不在,由小見大,這小聖賢莊所要道出的真意,谷虛也能略知一二。
“道長謬讚了。”
張良聽著谷虛誇贊,心中也是有些驕傲,不過面上仍是作謙虛之態,二人繼續上山,行走半刻之後,谷虛只覺眼前一闊,映入眼前的是一座古意盎然,莊嚴肅穆的書院,朗朗讀書之聲清晰可聞。
而在正門之外,立著兩道身影,左邊一個俊雅不凡,舉手投足間有一股天生的華貴氣度,眉宇間流露出沉著穩重之態,谷虛一望而知此人便是儒家現今的掌門伏念,也是執掌十大名劍第三的“太阿”的主人。
而在他左手邊則是一個溫潤儒雅,平淡樸素的中年,雙眸有神,不過比之伏唸的穩重,張良激揚,此人卻是更多的是平和與淡泊,放佛對什麼事都是不在意,此人便是小聖賢莊的二當家顏路,與師兄伏念,師弟張良並稱“齊魯三傑。”
伏念與顏路看著迎面走來的二人,略過張良,二人同時看向他身邊的谷虛,這一眼看去,二人皆是有不同感受。
“此人相貌不凡,不是庸俗之輩,身著陰陽袍服,渾身上下的那股自然之道,莫不是道家的哪位前輩高人。”
伏念腦海中不斷思索,搜遍自己知道的道家名宿,沒有一個能喝谷虛對的上,伏念不覺暗暗上心,能讓師叔如此鄭重的人,自有其獨到之處,只希望此人不會給儒家帶來紛爭。
“此人氣機與我修煉的坐忘心法倒是頗為相似,不過卻有多了幾分激進之意,道家之中,除了北冥子前輩之外,竟還有將自然生滅之道精修如此精深之人,此人來歷非同小可。”
“道長,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師兄伏念,如今的儒家掌門。”
二人走到正門之前,張良先將伏念介紹給谷虛,後者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