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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畫頭疼,進宮前,她只想著一定要他陪著她進宮,大婚之後進宮敬茶,若只她自己,別人笑話她是其次的,主要是她本來也不是隻想嫁給她佔一個端敬候府小侯爺妻子的位置,而是實打實的想與他一起好好過日子。
既然想要好好過日子,與他和和美美,將來生孩子,相夫教子,那就一定要不能獨立獨行。
他們是夫妻,哪怕他不樂意,她也要拉著他一起,否則本來就沒個好的開始了,若是再不凡事拉著他,那麼,可以預想,她所期待的和和美美的日子,怕是希望渺茫。
所以,她明明都上了馬車了,還是轉身去拉了他一起。
但是,她忽略了,今日不止是進宮敬茶,她還要找陛下稟告江南漕運的事情。但是她根本就沒去江南漕運,既然江南漕運是個幌子,她也只能一幌到底了。
在陛下面前撒彌天大謊,是把腦子別在了刀下,但是她有把握,所以不怕。她早有準備,所以,哪怕在陛下面前,她也冷冷靜靜,天衣無縫地給圓過去了。
只是,被宴輕瞧了個正著。
他本就覺得她奸詐狡猾攻於算計愛哄騙人,不止算計他,連陛下都敢算計哄騙,她都能想象到,他當時的心情,怕是想到自己這麼久以來,都是怎麼算計糊弄他的,怒極而笑都是說輕了。
她如今在宴輕心裡,這好感度真是一敗到底了。
凌畫看著宴輕,在他的眼神下,她想著,她還能挽救嗎?就算不能挽救,她也是要挽救的,哪怕一點點再救回跌入萬丈深淵的好感度,也得拼死挽救。
於是,她上前,對他喊,“哥哥……”
“閉嘴。”宴輕喝斥,“我早就告訴你了,不準喊我這個。”
“以前你不準喊,我自然不喊了,但是如今我們都大婚了呢。”凌畫委屈地看著他,“你年長我,這個稱呼親密,很是適合夫妻。”
宴輕冷著臉,“那也不準喊。”
其實他想說,誰跟你是夫妻?不過人是自己娶回來的,是夫妻就是夫妻,已改變不了的事實,他只能認著。
凌畫看著他,也不跟他爭執這個,目前也不是爭執一個稱呼的時候,反正,她已打定主意,該怎麼喊就怎麼喊,於是,她輕聲說,“關於我算計你的事兒,你別隻靠自己猜測和從別人嘴裡聽的一面之詞,就給我下定論,你是不是該聽聽我怎麼說?”
她覺得,只要他肯聽,她就能讓他對她改觀,重新拉回些好感度。
宴輕冷笑,“聽你擅言擅變,舌燦蓮花,巧舌如簧嗎?”
凌畫:“……”
她極力挽回,“不是,我答應你,你只要聽,我絕對依照事實說,不摻雜一絲水分,不會狡辯,好好的與你解釋好不好?”
宴輕不買賬,“解釋什麼?你所作所為算計我的那些事兒,難道不是事實?難道從你四哥的嘴裡,我聽的都不是事實?他有那一句是虛假的?”
凌畫噎住。
她四哥說的都是真的,但是,真話也講究說話的方式方法。他說的都是真的,但是宴輕不能這麼聽。
“你不必說了,我不想聽。無論如何,任你怎麼說,你算計我的事情,憫心草的事情,總歸是更改不了。”宴輕轉身就走。
凌畫連忙跟上他,“這個事兒我承認是事實,但是……”
她頓了一下,小聲說,“但是我不是喜歡你嗎?”
宴輕冷笑,走的更快了。
他一旦快起來,凌畫自然就跟不上了。不多時,宴輕就落出了凌畫一大段距離。
凌畫跟不上他,不甘心地在他身後喊,“哥哥,等等我。”
宴輕不等。
凌畫又喊,“哥哥,等等我。”
宴輕繼續往前走。
凌畫看著他的背影,停住腳步,狠了狠心,放出狠話,“你若是不等我,今夜我就搬過去跟你住。
宴輕腳步猛地頓住,回頭難以置信地瞅著凌畫,那神情似在說,這話你是怎麼說的出來的?
凌畫見他停下,連忙走上前,站在他對面,喘息了下,在他的目光下,對他溫溫柔柔地笑,“你等著我,每日與我一起用飯,我就不搬過去跟你一起住了。”
宴輕挑眉,“你威脅我?”
凌畫自然不是威脅他,她就是想跟他挽回好感度,不每日跟他待著,怎麼有機會挽回好感度?任他這樣撂下一句話就走,連她算計他的那些事兒都不親口聽她說,還有蕭枕,還有嶺山,他都不聽,一副與他無關,將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