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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啟良不敢十足十的打包票能殺了蕭枕,但是今兒太子殿下主動娶溫夕柔,又主動賣給他一個人情放溫夕瑤回家,如今問他能不能殺了蕭枕,他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更何況,溫家本來就與東宮站在一條統一戰線上,若是蕭枕真是威脅,蕭澤的太子之位若是保不住的話,那溫家也跟著一塊完蛋。
所以,溫啟良只在腦中轉了那麼一瞬,都不必思索的,就答應了下來,“在京城,有了凌畫的教訓,溫家不敢再輕易動手,但如今既然二殿下去衡川郡賑災,已出京在京外,若是太子殿下需要,老臣自然可以放開手去做。就是……”
他頓了一下,繼續道,“就是老臣不知道二殿下的深淺,不知道是否能辦好這件事兒。”
蕭澤要的就是他這句話,“你只管放開手去做,不惜一切代價,本宮就是要他死。他的深淺不需要再探查,你只需要知道,本宮派出的三十名精衛,人數雖少,但無一不是一頂一的高手,從小到大,父皇沒給過蕭枕什麼人,除了府中規定的護衛,但那些護衛,本宮知道,都沒什麼真本事,只不過在二皇子府混個差事兒而已,本宮的三十名精衛,若是殺他,依照表面看,輕而易舉,可是偏偏,本宮的三十個精衛,被他反殺了二十九個,剩下的一個,雖然撐著一口氣回來了,但已經廢了。這就說明,他這些年,藏的深的很,一定有咱們不知道的勢力在暗中扶持他。甚至,本宮懷疑是凌畫。”
溫啟良聽到最後,不敢置信,“凌畫扶持二殿下?這……”
蕭澤沉著臉,“本宮也只是猜測,沒有證據,但是本宮想不出,除了凌畫,還有誰跟本宮作對扶持蕭枕。凌畫若是扶持他,也說得過去,畢竟,本宮即便沒登基前殺不了她,若是登基後,就算父皇給她免死金牌,都不管用,本宮就要讓她知道惹本宮的下場,她不死,都不解本宮的心頭之恨。本宮既然有這個打算,凌畫也該知道,免死金牌救不了她。”
所以,她轉而扶持蕭枕,也不是沒可能。
溫啟良一下子覺得棘手起來,“若是真如殿下這般猜測,凌畫扶持二殿下,那二殿下怕是不好殺。”
“從小到大,父皇從沒給過他什麼,雖不至於讓他自生自滅,但也差不了多少。所以,就算凌畫扶持他,還能把她自己的所有人都給他一路護著他?”蕭澤道,“只要你不惜一切代價殺蕭枕,就算不能殺了他,也能廢了他。”
若是一個被廢了的皇子,他再能耐,也與皇位無緣了。
溫啟良懂了,“老臣一定盡力。”
不能殺了,廢了也行,那就好辦多了。
二人聊了足足有兩個時辰,三更十分,溫啟良才從東宮出來,回了溫宅。
他剛進府,有人稟告,“老爺,公子在書房等著您。”
溫啟良心中高興,難得他這個兒子會主動關心起來他去東宮的事兒,且耐心地等到了他這個時候。他連忙去了書房。
溫行之捧著一卷經書在讀,見溫啟良回來,喊了一聲,“父親。”
溫啟良卸了偽裝,才覺得一身輕鬆,“行之啊,你真該去見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對咱們溫家啊,還是十分在意重視厚愛的。”
溫行之放下經書,洗耳恭聽。
溫啟良便這般這般那般那般地將他在東宮見蕭澤與蕭澤說了什麼蕭澤與他說了什麼,都如實地告訴了兒子,說罷後,感慨,“太子殿下主動放了夕瑤讓我帶回溫家,我總算是能跟你母親交待了。”
他來京之前,真是被她夫人哭鬧的煩心糾結的很。
溫行之聽罷沒跟著溫啟良表態,只關心他最關心的,“凌畫扶持二殿下蕭枕?太子殿下派了三十個精衛出京,沒能殺了二殿下,反而被反殺了,只留了一個活口回來?”
“沒錯。”溫啟良點頭,“殿下如今閉門思過,不好有大動作,將此事交給了為父,為父應承了下來。”
“父親應承的倒是痛快。”溫啟良沒什麼情緒。
溫啟良嘆息,“咱們溫家與太子拴在一根繩上,怎麼能不盡力?雖然派人來京城殺凌畫,是溫家自己的主意,為報復凌畫揭露出溫家倒賣糧草,太子殿下默許的,但溫家的四個死士被關在京兆尹大牢被凌畫解毒救醒,若是被凌畫逼問出證詞,那絕對能出來一口咬死溫家,哪怕是死士,也有法子讓人開口,這你是知道的,若非殿下為了保溫家,買通陳橋嶽,對天牢那四名死士滅了口,反而自己惹得陛下大怒,咱們溫家如今一定被凌畫咬掉一層皮,哪能有如今的安穩?所以,殿下對咱們溫家,也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