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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衫老者把左手負於身後,他伸出了右手輕撫著鬍鬚,邁動著腳下的步伐,來到了那口水井邊。黃老邪放下了右手,懸於井口之上,握掌成虎爪狀,頓時,一股吸力噴湧而出,讓水井裡的水泛著白華,咕咕的往上冒著。
“起!”
黃老邪口中大喝一聲,水井內突然一聲炸響,一柄青褐色的長槍,從井水裡冒頭而出,握於了黃老邪的掌心處。
五洲遊塢槍,槍桿長九尺,其中槍頭長一尺三寸,其鋒三寸,精鋼混金,銳利無比。
“好嘞,師傅,徒兒這就去好生收拾一番。”
粗衣青年見狀,三步並作兩步的跑進了屋裡,收拾東西去了。他臉上洋溢著欣喜的笑容,終於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那俗世的紅塵世界,粗衣青年可是嚮往了許久。
“徒兒,為師便去助你一臂之力,讓你心無旁騖的功於謀略。”
黃老邪把手中長槍橫於胸前,他抬起了右手,輕撫著槍身,眸子中閃爍著一抹懷念,似是見到了許久都未曾見過的老友一般
中洲。
地處偏遠之地,這裡遠離了俗世的紛擾,十幾塊田地,十幾戶人家,他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民風淳樸,民心向善。
夏日炎炎,驕陽似火,一顆銀杏樹盤踞在大地上,它枝繁葉茂,枝幹挺拔,那一縷縷伸展而出小枝上面長滿了深綠色的扇形葉片。
銀杏樹下,有著一把枯黃的藤椅,在藤椅之上,躺著一位發須雪白的老人,他輕晃著手中的蒲扇,他的腳尖發力,藤椅也在緩緩的擺動著。
“晚輩斗膽,敢問老先生如今的棋局該如何落子?”
在老人的身旁,一位身著一襲綵衣的女子,彎了彎腰,行了一禮後,便開口說道。她眉宇帶魅,眼角留情,瓊鼻小口,如精雕細琢,臉頰似畫,美豔動人。她腰如弱柳,盈盈一握,脖頸處裸露而出的肌膚,似羊脂膏玉,隱有霞光流轉。
“若想要執棋,那便要了解此中之規矩。這落下的子,便是要全心護主之人。如若不然,便會深陷入重圍之中。”
在銀杏樹下乘涼的老人,未曾睜開過雙眸,他口中之話語,卻是另有所指。
“老先生且放心,這只是一個時間的長短罷了。如若老先生不嫌棄我家少主的屋簷低,我家少主也必定會回報以高官厚祿,榮華富貴。”
綵衣女子說道,她雙眸流轉著,話語之中很是誠懇。
“金鱗困潛水,衰梧棲鳳凰。若是這中洲的屋簷低了,那天下,也就沒有更好的門檻了。只是中洲少主為鬼谷流派的傳人,又有血屠星辰子伴於身側,老朽的這把老骨頭卻是不想在動彈了。我為中洲人,卻也是能盡一些綿薄之力。”
老人慢慢悠悠的說道,這世間之百態,他是看的透徹。“小女娃,你在中洲的地位不低。若是天下戰爭開端,你便來尋我。當五方齊聚,兵臨城下,你也來尋我。待天下即將一統,你還是要來尋我。”
“三個錦囊,三個妙計,再於星辰子相配合,便可助中洲少主,力往狂瀾。至於,敗於不敗,便就於老朽無關了。”
老人的話語一落,便站起了身來,手裡搖著蒲扇,步伐穩健的向著一旁有些簡陋的木屋走去。
“晚輩,恭送老先生。”
綵衣女子彎著腰,低著頭,直到老人的身影走進了木屋之後,才直立起了身軀,她挪動著蓮步,行走間如弱柳扶風,一襲綵衣飄飄的離開了這裡。
蘇州城。
望客居,虎蟒上將的養傷的房間裡。
“上將軍,近來傷勢可有好轉?”
一位身著白衣,三千青絲高盤的女子端坐於木椅之上,看著面前有些年邁,有些病態的虎蟒上將,神色之中很是關懷。
她白衣勝雪,眉目如畫,小家碧玉,我見猶憐。她腰肢纖細,柔若無骨,肌如冰晶,楚楚動人。
“有勞雪小姐牽掛了。臣傷勢以見好轉,再過不久,便會回到軍中。還請雪小姐和少主放心。”
虎蟒上將行了一禮後,便開口說道。
“上將軍的傷勢才是重中之重,少主心裡很是牽掛。”
雪別離挪動著步伐,來到虎蟒上將的身旁,她伸出手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瓷瓶,放在了虎蟒上將的身前,說道。“上將軍,這是上好的金瘡藥,可助傷口早日癒合。如今中洲局勢動盪不安,三軍的軍心有些渙散,還望上將軍早已回到軍中,穩定三軍軍心。”
軍心是何其的重要,事關一國之命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