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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祝賀道。
角逐,並不是看中力量的強弱。
“那就多謝夫人吉言了。”
荒天笑大笑著,舉起了酒杯,和塗芷晴碰了一下。只是彎曲的雙眸之中,流光轉動,令人深意。
北漠王庭,白畫的寢宮內。
“這荒天笑笑裡藏刀,棉裡藏針,不可不防。”
白畫端坐於桌前,手中握著酒杯,舉在空中輕輕的搖晃著。杯中的美酒轉動著,散發出一股醇香,讓人垂涎欲滴。
酒未動,菜未嘗。白畫傾斜著眼眸,望著桌上放著的一塊令牌。
“少主,可否叫夜幕出動了。”
小葵站在白畫身後,雙手握成拳,在白畫的肩膀處輕輕的錘動著。
“不用。夜幕的作用可不止於此,既然荒天笑要玩,那我便和荒天笑比試一番,看誰先把中洲玩弄於鼓掌之間。”
“收入囊中,並不是我心中所想,就是南荒,西域,東土,也不會如我所願。”
白畫手中酒杯不曾放下,左手拿起了桌上的令牌,握在手中,指尖輕撫著令牌上的一個“虎”字。“小葵。南荒,東土,西域,和中洲安插在我身邊的人查出來了嗎?”
“少主。已經查出來了,小葵認為暫時不能動他們。”
小葵說著,手中的動作未曾停過。
“說來聽聽。為何動不得?”
白畫放下手中酒杯,揮了揮手,讓小葵站於自己身側。這樣背對著說話,讓白畫的感覺很是不好。
他喜歡藏於暗中,卻是不喜歡把自己置身於明面上。
“我們北漠安插在他們身邊的眼線,他們也未曾動過。如果我們動了身邊的眼線,我們也將會在這場戰爭中失去先機。有時候,迷霧的作用,將會遠勝過一場戰役的勝利。”
小葵站在白畫身側,雙手垂於腰間,接著說道。“我們能清楚的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這也是他們想讓我們知道的,這樣才能更完美的規劃出下一步。如若我們拔掉這些暗眼,我們迴歸暗處,卻也見不得光明。”
“這些暗眼的作用,便是幫助我們藏身於暗中。”
小葵目光流轉間,異彩連連。
“很好。小葵,這些年一直跟隨在我身邊,未曾回去過陰陽家,可曾對我有過怨言?”
白畫飲盡杯中酒,閉著雙眸,細細的感受著那一股純釀在嘴中化開,又淌過喉嚨,直達肺腑,這感覺,可謂是酣暢淋漓。
白畫放下酒杯,看著立於身側的小葵說道。
“小葵未曾有過任何怨言。小葵自幼跟隨於少主身側,直至今日。在小葵心裡,少主便是小葵最親近的人。”
小葵的雙眸之中,很是明亮,只是一道人影,在她的瞳孔之中,逐漸浮現而出。“我生,少主生。我亡,則少主生。”
“哈哈………小葵,得你一人,便勝過了那千軍萬馬。如若當初我未曾選擇你,如今或許又是另外一翻景象了。”
白畫的語氣悠悠,他把手中的令牌放在小葵的面前說道。“這枚令牌可調動夜幕,暗沉,破釜三人。若是你覺得時機成熟後,可直接下達同毀的指令。”
“十幾年過去了,這三人如今變成了什麼模樣,我卻是不知了。”
白畫悠然一嘆,一雙眸子中很是平緩,像是在回憶著什麼。
“小葵謹記少主之命。”
小葵接過令牌,眼眸之中滿是驚喜。這枚令牌跟隨白畫十年有餘,卻是從不離身。
小葵把令牌小心翼翼的放進懷裡,語氣輕柔,本欲摘下掩著面容的薄紗,只是伸到半空中的手,卻是又放了下去。“少主,天將已經就位了。”
“好。暫時切斷所有於他的聯絡,在我一統天下的步伐下,他能發揮出的作用,比之塗陌還要大。”
“好了,時辰已經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明日一早,我們便動身前往東土,去尋訪一個人。”
“是,少主。”
小葵領命,便腳步輕緩的退出了白畫的寢宮。
至小葵離開後,白畫就一直坐於桌前,沉思著,回憶了很久,很久……
夜已深。尋常百姓家都熄了燈,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
戰場上狼煙未滅,戰火未熄,一團團篝火,映照在那一具具滿是刀痕劍傷的鎧甲之上。
一張張面容上,有著未曾洗淨的血跡,也有著一抹的愁容,和一絲的喜悅。
戰火無情,燃燒在這天下中,也燃燒再那一具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