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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可是那些夥伴根本擋不住追來的敵人,卡摩忽然問我要一直掛在我脖子上的一個金色項鍊媽媽曾經說過那是爸爸的遺物。我不明白他為什麼在這種時候要這樣東西,可是他卻搶過去將項鍊掛在了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夥伴身上,我才懵懵懂懂了解了正在發生的事情,也明白了這些敵人原來是在搜捕我。我發瘋地尖叫,想要搶回那個項鍊就算死,我也不要自己的夥伴替我去死。
可是卡摩敲昏了我,他一直都是所有孩子裡武技和魔法最強的人。村長,也就是他的爺爺曾經說如果他生活在大城市,一定會成為一個魔武雙xiu的大劍士。當我醒來,發現我被塞在一個已經掏空了了樹心的大樹裡,我掙扎著爬出來,才發現村子方向的大火已經熄滅了,周圍那樣安靜,就連往日嬉鬧的小鳥也不知道飛到哪去了。我往回跑的時候,發現了那些小夥伴的屍體,我的那串項鍊只剩下了短短的一截,被卡摩緊緊攥在他的手心裡。他滿身都是傷痕,卻沒有自己掙扎的痕跡,也沒有曾經施展過魔法或者武技的線索,我忽然明白了,他是在扮演我的時候被殺死的,所以他必須像我一樣,表現得如同一個蹩腳的魔法學徒。
我趕回村子裡,眼中都是殘垣斷壁,直到後來我才知道我昏過去整整三天,這是卡摩用藥草造成的效果,所以我避開了那些殘忍的來犯者,只來得及為曾經的鄰居和夥伴們收屍。我也看到了媽媽,她已經被砍成了數段,連那雙像寶石一樣碧綠的眼睛都被挖去了。我發瘋一樣的到處尋找,可是卻沒有一個倖存者。
我守著那些死去的屍體苦苦地等候,總覺得他們隨時會活過來,就連那些腐爛的氣味都不能讓我清醒,直到直到一個長著白鬍子的老頭忽然出現。我認得他,因為以前每年的某個季節,他都會按時出現,並且帶來很多好吃的東西,還會教給我們這些孩子許多有趣的魔法知識,媽媽總是讓我叫他老師,雖然他什麼也沒有教給我。
後來,老師用魔法燒燬了所有的屍體,並且帶我離開了那個小山村,我肯和他一起走的原因只是因為他說過和卡摩相同的話‘想報仇就和我走!’”
比扎瓦忽然回頭,目光中甚至透出一絲血紅來:“那年我剛剛九歲,可是從那天起,我就告訴自己,絕不允許別人再傷害我的夥伴,也決不允許我的夥伴為我犧牲。所以,我一定要替他們報仇,你們誰也不許阻攔我!”
比扎瓦的故事終於讓大家瞭解了他的沉默,可是新月卻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提醒他:“我們當然不會攔你的,不過你覺得自己有能力替他們報仇麼?不是我潑你涼水,你現在雖然有朱雀做幫手,不過身體裡的那些魔法禁錮好像還在吧?”
比扎瓦劇烈起伏的胸口忽然像壓了一塊巨石,半天沒有喘過氣來,新月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著:“所以你才需要多多磨礪啊,在某些時候逞強或者鬥氣都是不值得的,我們應該想辦法用最小的代價去取得最大的勝利。我相信你只要繼續努力,一定會找到解開魔法詛咒的方法,不過在那之前,你必須學會冷靜,你也不希望你的那些夥伴為你做出的犧牲變得毫無意義吧?”
看到比扎瓦似乎真地冷靜了下來,奧斯汀摟著吐到脫力的愛妻,忍不住好奇地問:“不過那些人為什麼要追殺你呢?你到底有什麼來歷啊?”
比扎瓦的眼神冰冷,如刀子一樣剜了一眼鐵匠:“老師說了,只要知道我身世的人都會死!這就是那個詛咒的最終意義,你確定自己想要知道麼?”
鐵匠嚥了一口吐沫,決定放棄這個毫無意義的話題。
“那個部落裡似乎真地沒有什麼人。”羿風一直在注意觀察著那片冰屋的方向,經過這麼多事和喧譁,始終不見有人從裡面出來,難道這個部落的人們都不在家?這個可能性實在太小了吧?
“我去看看。”安的身體在說話間已經無聲息地融入周圍的空氣中,而地表那光滑結實的冰面又避免了他留下其他痕跡,所以即便大家知道他是去那些冰屋的方向,也不敢確定他現在的方位。只能憑藉片刻後那些冰屋外用許多動物獸皮製作的厚厚門簾彷彿被風吹動的那一刻,才敢猜測是安的傑作。
“沒有人,一個人也沒有。”安在最大的那間冰屋門外顯露了身影,衝大家招招手,直到此時,探險者們才鬆了一口氣。
卡索第一個大踏步走了過去,從他鐵青的臉色以及固執的眼神看來,他是打算去為那些不幸的同伴收屍,其他幾位水手自然也大步跟了上去。只有葩米,憑藉獸族天生的敏銳以及狐族多疑的本性,對於這種過於平靜的安全深表懷疑,不過看看大家都跟了上去,只好故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