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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晉升還是蛻變？”里奧暗暗一驚，摸了摸優蓮娜體表的陰影能量，發覺十分穩定，並沒有晉升時那種能量劇烈波動的感覺。
“居然真的是蛻變。。。這有點久啊，我等不住。”里奧皺著眉頭，心急如焚，不可能在這裡耗上幾天等待。
他思索了一下，將短時間內用不到的東西都轉移到神聖監獄中，然後將其他可能用到的重要東西放入新得到的空間手鐲中，並將它取名為滅神手鐲，以紀念滅神的恩惠。做完這些，里奧又把聖象遺骸單獨裝了一個空間裝備，目光看向了蛻變中的優蓮娜。
“防禦能量強度大概有七級初等，而且十分隱晦，不靠近很難察覺。這樣的話。。。”里奧有了主意，命令陰影圖騰守護她，又將這處山洞徹底封閉起來，留出了幾個空氣流通的小孔，這才向象人聖殿飛去。
……
象人聖殿。
阿爾緹妮斯手握一顆翡翠般的枝葉，沉浸在最深沉的修煉中。
“看起來不錯，她的實力早就已經達到了七級極限，讓她每日握著源泉聖水中長出的聖樹枝葉修煉，效果果然不錯，已經有了衝擊八級的把握。”大長老微笑著頷首。
巨木默默點頭，心不在焉。
“你在擔心裡奧能不能拿回聖象遺骸？”大長老一眼看透了巨木的心思。
巨木點點頭悶聲說：“大長老，您連讀魂珠這樣的寶物都捨棄了，如果那個里奧就此住在碎空谷，我們豈不是虧大了。”
大長老看著巨木搖頭說：“你錯了，他能呆在碎空谷，我放心了很多。其實你只要想想這麼多年有沒有人能靠近碎空谷的那位，你就能想到里奧為此付出了多大的代價，他應該已經在竭盡所能了。只要他不死，依舊隔幾年讓那個女奴過來通報訊息，那就是最大的好訊息。時間，我們等得起。”
巨木沉默一下，突然跪下向大長老請罪。
大長老默默看著他。
“大長老，我有一個不敬的念頭，想請您解惑。您和那位的差距真的那麼大麼？”
大長老閉上眼睛，嘆了口氣說：“我晉升半神不過二千年，而且天賦一般。如果我真的和碎空谷那位對上，最多一分鐘，可能就危險了。之前幾次去碎空谷，我只是在遠處遠遠接了他一記滅神之雷，就有一種精神破碎、靈魂湮滅的感覺，立刻退了回來。”
巨木震驚的抬起頭。
“況且，我並不是沒有死戰的決心，而是不能戰。我如果死了，我們象人一族還能維持如今的地位麼？”大長老再次嘆息。
巨木羞愧的低下頭。
“其實，十年之前，碎空谷那位曾經和兩位不知名半神激戰，最終那兩位全部隕落，所以。。。”大長老說到一半，突然臉色大變，快步衝出聖殿，抬頭看著碎空谷的方向嘴巴慢慢長大了。
“大長老，您這是。。。”巨木追了過來，疑惑的詢問。
“。。。想不到，想不到碎空谷那一位明知必死，依舊勇往直前，真是讓人讚歎。如此看來，他果然不愧是我們這一片地域最強大的半神，當年聖象死得不冤。”大長老臉上又是敬佩，又是惋惜，唯獨沒有幸災樂禍。
“大長老，發生了什麼？”巨木疑惑的再次出聲。
“如果沒有意外，碎空谷那位恐怕很快就不會再存在了。不過。。。也不好說，萬一他成功攀登神位呢？所以我們還是遠遠的看著吧，沒必要靠近。”大長老搖頭說道。
巨木心中一震，看著碎空谷的方向也充滿了複雜情緒。
作為九級強者，他的見識其實也不低，自然知道攀登神位意味著什麼。
過了許久，大長老臉色突然變得暗淡起來，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很多，轉身慢慢向聖殿內走去，有些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連他這樣的人都失敗了麼！為什麼？為什麼？難道神袛之路真的已經徹底封住了，我們這些半神在熬過萬年生命之後，終將走向死亡？”
巨木默默跟在他的背後，絲毫沒有慶幸，只有無比的悲哀。
他距離半神已經不遠。一旦成功，遲早有一天也要面對這個問題。
……
當里奧到達聖地，見到的就是有些走神的巨木和臉色平靜的大長老。
“我把聖象遺骸帶回來了。”里奧深深看了一眼遠處修煉的阿爾緹妮斯，露出了一絲詫異。
象人族的平和有點出乎他的意料。雖然的確隱隱有留下阿爾緹妮斯、防止里奧不去碎空谷的意思，但除此之外，並沒有任何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