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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與悖逆之徒很像!
等孫錚轉過圍牆,趙、錢二人已經喊開了梅莊正門,帶著梅莊諸人在前院恭迎國師駕臨。
維基早將梅莊眾人資料整理,孫錚一眼就認出當頭四人,正是琴棋書畫江南四友,其後還有兩個管家隨從打扮的中年漢子,正是一字電劍丁堅和五路神施令威。
黃鐘公身為梅莊之首,當仁不讓出頭:“江南四友攜梅莊上下,恭迎國師法駕!國師駕臨梅莊,蓬蓽生輝!”
嘴上說蓬蓽生輝,身形卻牢牢擋在正面,半點迎接的意思都沒有,反倒更像在憋氣。
孫錚笑道:“呵呵!怕是心中早罵了不知多少句狗官,仗勢欺人了吧?”
看到跟著國師身手的向問天和任盈盈,梅莊上下心中雪亮,這絕對不是一時興起來遊西湖的!
黃鐘公心中有無數髒話,竟不知從何說起,實在越想越憋屈!別說國師這種被傳的神乎其神的存在,就剛剛那兩個老僕鬼魅一樣的身法,一個照面就把他們四個加上丁堅、施令威擊敗,那種可怕的差距,讓人連反抗的心思都生不起來!
“向左使好本事!向左使歷來仇視朝廷,今日竟也某願改換門庭,做國師門下走狗!只為救那個殘暴獨斷的任教主,值得嗎?”
向問天很乖巧的束手靜立,一言不發,看也不看江南四友。反正任你怎麼說,任教主我向某人救定了!國師當面,看你怎麼攔?!
孫錚笑了笑:“實話實說,任我行的事不過是順手。其實我來西湖,主要是問你們江南四友而來。或者更確切的說,是衝你黃鐘公而來!”
黃鐘公不解,其餘人也有點發懵。難道真像江湖傳言那樣,國師也是愛樂痴狂,前一陣收了曲洋、劉正風,現在連江南四友也瞧上了?
孫錚翻手取出七寶指環遞給老頭:“此物你可認得?”
黃鐘公接過認真觀察,眼神登時迷離,瞬間老淚縱橫,撲通跪倒塵埃,將七寶指環高高捧過頭頂:“弟子黃鐘公,拜見掌門!”
其餘人都傻了,江南四友成名已久,就連其餘三人都不知道黃鐘公出身,怎麼突然冒出個掌門來?
實話說,孫錚也有點意外。本來只是因為維基彙報中的一些線索,試著看老頭是不是認識。結果竟然直接炸出個正宗的逍遙傳人!
孫錚收回七寶指環,笑著扶起老頭:“說起來,我只是隔代傳人,算不得正經弟子。掌門一說,有些名不符實。”
“本門祖訓,凡佩七寶指環者,便是掌門!”
“既然你認我這個掌門,我來問你,本門靈鷲宮、擂鼓山、大理三支,你是哪支出身?”
“回掌門垂問,弟子乃昔日函谷八友康廣陵嫡脈第十八代傳人!”
“噢,那是聰辨先生蘇星河那一支了,確是嫡傳無疑。”
連祖上根底都刨的這麼清楚,還說不是正經弟子?黃鐘公心裡再無疑問。難怪國師如此神通,原來是我逍遙派出身!
白髮蒼蒼的黃鐘公泣不成聲,激動不已。
孫錚笑道:“既然是自家人,那你且站過一旁,待此間事了,隨我一道回南海。中原這些勾心鬥角的事,再不必管了。”
“弟子謹遵掌門令旨!”黃鐘公回應的乾脆無比,一點不為難!逍遙派重現江湖,什麼魔教神教,管他去死!
“你們幾個呢?”孫錚笑著看向江南四友其餘三人:“黑白子你要真想學吸星大法,不必去問任我行,找我就行!”
黑白子面色瞬間臘黃,這是他揹著其餘三人偷偷做的勾當,被國師當面喝破,哪裡還有半點僥倖,撲通就跪倒在地:“在下願意追隨國師!”
“丹青生,向左使為了營救任我行,不惜血本求得《范寬溪山行旅圖》,有沒有興趣?”
縮在後面的向問天心頭一突,國師竟然連這些都知道!
丹青生兩眼一亮,又覺得有點不矜持,訕訕道:“昔日曾有幸嘗得國師所釀美酒,飲過唇齒留香,令人魂牽夢繞。無奈售價太貴,還經常斷貨……”
孫錚笑道:“你去南海,我專為你建個酒窖可行?”
丹青生撲通跪地:“願供國師驅馳!”
身材矮胖的禿筆翁眼見大勢已去,直接拜倒:“願為國師門下牛馬走!”
孫錚看丁堅和施令威:“兩位有什麼想法?”
一字電劍丁堅和五路神施令威,本就是江南四友收伏的江湖散人,如今見四位主子都降了,哪裡還看不清事態,連忙拜倒在地,願為國師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