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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把水師從朝廷割了出去。
外藩舊例?羈縻?難道長公主殿下要開國不成?!
之前冊封長公主去南海,為的就是這一天?這套路,太深了吧!
管你怎麼說,朱厚照只扔一句,只要南海能保證再無倭寇之流來騷擾沿海百姓,那給長公主劃幾個海外小島不是很划算麼?
要不然,裁掉水師之後,你們誰能保證有法子保境安民?朕也願意聽一聽。
福建、登萊兩師如果真的有用,又何必讓國師南下巡海?!
至於說什麼水師耗費巨靡,還是免開尊口吧,國師組建臺州營以來,可沒向戶部討要一文錢、一兩米!
群臣被頂的沒話,只能默默縮頭。看著南海艦隊一點點收編那些大小商船,慢慢把東洋、西洋兩道水路盡數把持,賺的盆滿缽滿,偏偏不給他們分!
九月中,運河數萬河工聚眾衝擊漕運衙門,要求衙門查禁北地糧食入京,否則就要斷絕漕運,不讓一粒糧食進京!
國師府,孫錚笑著問朱秀榮和嶽靈珊:“你們說,河工突然暴動,是什麼原因?”
兩女最近跟著孫錚學到不少知識,也開始嘗試主持事務,孫錚平時理事的時候,也不會刻意迴避她們。
嶽靈珊皺眉道:“國師哥哥當年北伐開邊,幾年過去,現在北地不但不需要從內地運糧,反而每年能供應內地不少節餘糧食。從去年的資料看,北地已經供應了京城約三分之一的糧食用度。
此消彼漲,有了北地糧食,自然用不上以前那麼多漕糧。畢竟漕糧代價太高,耗費太多。
可是少了這三分之一的糧食供應,運河的河工等於也會少了三分之一的工作,也就會少收入三分之一。
於那些苦哈哈來說,三分之一的收入,很有可能就要捱餓……”
朱秀榮眨眨眼笑道:“哎呀,建功哥哥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吧!我們只看到了表面,那麼更深層次的問題到底是什麼?”
孫錚伸手敲她個腦嘣:“擱以前,敢這麼和先生說話的學生,得打手心板!”
“哼!就不信學生給先生暖了被窩還會捱打……”
嶽靈珊聽的大是羞惱,氣的不輕:“無雙姐你又這樣!”
孫錚一把蓋住自己的臉:“這是何等的虎狼之詞……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吶!這輩子算是栽你手上了!”
嶽靈珊翻個白眼:“國師哥哥,說正事吶!”狗男女,想把人家酸走,我就偏不!
“好吧,說回正題。表面上看,是河工不滿收入縮減,要求保證收入。但實際上,這是那些官老爺們聯手向皇帝施壓,最終的目標,是我,是南海公主府,是水師!”
嶽靈珊有些吃力:“怎麼會?這離的也太遠了些吧?”
“北地糧食豐收,是我當年手筆。他們想用這個法子,向我示威!
這幫人心裡很清楚,無論他們來文的還是來武的,我都無所畏懼!唯獨大明百姓,是我的軟肋!
說我偽君子也好,說我邀買人心也罷。總之,我不會向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動手!
他們用這種法子向我表明,雖然我在北地解決了一部分人的生計,但同時也破壞了另一些人的生計!
所以,想要在大明做事,就別想著吃獨食,得和他們合作!”
“國師哥哥!”嶽靈珊到底也是聰明人,一點就透,同時也被這滿朝皆敵的情景嚇的不輕:“那我們怎麼辦?難道真要和他們合作?那些人……那些當官的,沒一個好東西的!”
朱秀榮笑嘻嘻道:“靈珊你就放心吧,那些人也就只有那麼兩下子。想和建功哥哥掰手腕?他們捆在一起也不夠看!建功哥哥能一眼就看穿他們的詭計,肯定早就有法子應對了。是不是呀,建功哥哥?”
孫錚笑道:“前面誇我那段很中肯,他們那兩下子,確實捆一起也不在我眼裡。後面就差點意思,我看穿他們的詭計,但不代表我早就有應對的法子……”
“啊?那怎麼辦?難道真的看著河工做亂?會死人的呀!”朱秀榮也嚇一跳。
孫錚接著道:“能不能認真聽我說完?我是說,事出倉促,我哪裡來的早有應對?這種小事,也根本不值得費什麼心思做預案,隨手就解決了嘛!”
“切!你這人……”
“國師哥哥也變壞了,故意說話大喘氣……”
兩女同時鄙夷吐槽,同時也放下心來,只要孫錚答應出手,就沒有擺不平的事。
只要事情能夠解決,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