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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自己辛辛苦苦修行積累,這麼個打法,純粹就是糟蹋。
以孫錚的眼光,都沒法猜測這兩個傢伙這一場要怎麼收場。等到收場之後,還有沒有精力來這裡小聚喝酒?
大戰持續了兩個多月,仍然打的如火如荼,只是眼看著那處小洞天是用不成了……然後意外情況再度上演,另外一位不速之客到訪!
敖安清來見孫錚的時候,臉色都有點不太正常:“青溪大人,那……呂煞星找上門來啦,他說與大人有舊。小的不敢擅做主張,只能將他迎入大廳……大人,若有不便處,可自行離去,小的拼死也拖他一拖……”
呂煞星?
是呂祖!
孫錚大喜,也顧不上和敖安清解釋,徑直前往大廳迎接。
敖安清叫苦連天,又不敢臨陣脫逃,只能緊跟著前去撐場子。為何不呼叫支援?因為沒用!一個能夠輕鬆殺穿龍島的魔頭,就算把驛島所有真龍都集合起來,也不過是累他多出幾劍而已,根本無濟於事!還不如光棍一點,至少不能折了龍族這點骨氣。
孫錚來到大廳,就見呂洞賓正揹著雙手,慢條斯理的欣賞廳中佈置,許久不見的牡丹仙子滿臉含笑,俏生生的坐在一旁。
“呂前輩!牡丹仙子!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哈哈!
呂洞賓笑的見牙不見眼:“孫道友!以前未成金丹,尚與呂某互稱道友。怎得如今已晉大羅,反倒矯情了?”
孫錚汗顏:“以前不曉事,初生牛犢不畏虎……如今踏上長生路,才知純陽二字,絕非尋常。噢,牡丹仙子已晉級太乙,可喜可賀。”
牡丹仙子抿嘴輕笑:“旁人若這樣說,我就生受了。孫道友這麼說,卻著實讓人慚愧。”
孫錚笑著擺手帶路:“這裡說話多少有些不自在,請兩位隨晚輩回小院說話。”
三人離開,大廳中的敖安清兩腿一軟,差點癱倒,旁邊幾個助手連忙上前扶住,眾人開始嘀咕。
“安清管事,這事要不要向族中彙報?”
敖安清搖頭:“暫時先按下吧。要不要彙報,還得回頭去請未過青溪大人定奪。”
“可是管事,那位來的時候,可不只驛島有人見,怕是整個市井之間,訊息都傳遍了吧?這要是讓人知道,咱們和那位來往,捅去龍島,豈不是又要帶累整個銀龍族?”
“你懂個屁!若只是私下勾連,自然少不得被人咬幾句牙根。可你瞧青溪大人和那位的樣子,像是尋常交情麼?你們只管把心放回肚子裡,這事啊,我瞧著興許是個機會……”
“機會?管事的意思,是想設局?”
“設你個大頭鬼!這裡目下是我做主,萬事由我一身擔著,趁早熄了你那點小心思!在青溪大人未發話表態之前,誰敢使小手段,我扒了他的皮!設局?我瞧你就像個局。滾!”
回到孫錚暫住的小院,竟然讓人一度感覺好像又回到了當年西湖邊上梅莊的日子。
孫錚前後忙活著張羅酒菜,久違了的人間煙火氣息,讓呂祖和白牡丹都有些恍惚。
等到孫淑興沖沖跑回來,相見又是一番驚喜。孫淑當年在修行之初,就曾受過白牡丹親自指點,連那份雷法真傳,也是呂祖掌眼之後,才決定讓她修煉的。
孫淑現在的模樣,與當年梅莊管事孫維極其相似,親近感又增一分。
大家熱熱鬧鬧的吃了一頓煙火酒菜,這才換上茶水敘話。
呂祖依舊是那樣爽朗:“許多年沒聽到你的訊息,這猛然一冒出來,就是個大新聞!呵呵,貧道當年若有你這左右逢源的能耐一兩成,也不至於混成今天這般落魄。”
孫錚笑道:“前輩這話得反過來說,如果實力允許,誰願意舍了顏面低三下四!晚輩實力低微,又是下界飛昇而來,在這種到處都是巨佬大神的地方,除了多扯幾張虎皮謀個自保,還有什麼好法子?晚輩倒是想學前輩那樣,讓旁人提到名號都要揪著小心,可是實力它不允許啊!”
呂祖大笑:“你道這名頭是什麼好東西?其中酸楚,實不足為他人道。”隨之又道:“以貧道在龍族這等名聲,會不會帶累你?”
孫錚擺個敷衍表情:“前輩你這時候才問這個,會不會有點不厚道啊?”
白牡丹放聲大笑,她在凡間也是走的高階精英人群那一波,孫錚這種言談舉止,與她所見的那些人全不相同。
呂祖就有點小尷尬,真有那麼好笑?這個臭小子!
孫錚又好奇道:“說起來,您老人家真捉了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