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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清修?”
陳教授和那幫學生也都圍了過來,好奇的打量這位神秘高人。只有雪莉楊稍稍拉開了距離,警惕的看著。
孫錚沒有回答,反而先問:“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驚擾亡靈?”
胡八一和王凱旋還沒說話,後面的教授隊伍裡,有個戴眼鏡的青年先開了口:“我們是國家考古隊的,對這些遺址有發掘和保護的責任!什麼亡靈?都是封建迷信!”
陳教授很尷尬,皺著眉頭訓道:“愛國!不要隨便插話,眼下不是辯證理論的時候!”
訓過學生,陳教授趁機前出一步:“這位道長,首先感謝您的及時幫助,解救了尕娃同志,又及時消滅了那些火瓢蟲,解救了我們大家。但是呢,我們身為國家公職人員,還是循例要問一聲道長的身份和來意。不知道長方不方便?”
孫錚笑了笑:“不方便!”
陳教授被噎個半死,郝愛國又激動了,下意識向前一步,卻被身後的幾個同學牢牢扯住,順便連嘴都給捂住了。
王凱旋眉頭挑了挑,輕輕用胳膊去撞胡八一,瘋狂暗示。
胡八一無奈,只好再次拱手,依足了他從家裡老人那兒學來的江湖規矩:“合字上的朋友,還請亮個萬兒!”
儘管和大明的江湖切口有點小差異,但這個意思太明顯。而且相比大明江湖裡的切口,胡八一這一句,明顯的更接地氣,或者說毫無文氣。可見清末民初的江湖,連最起碼的傳承都沒有了。
孫錚搖了搖頭:“現在的春典,都已經粗俗到這個地步了?”
伸手一招,胡八一和王凱旋胸口用紅繩掛著的摸金符飄浮起來,乖乖飛入孫錚手中。其實胡八一和王凱旋並沒有傳承的摸金符,這一對還是大金牙送他們的。
光是這一手,就讓在場所有人噤若寒蟬。這個時代,正是國內各種特異功能人士大放光芒的時期,對於種種不可思議的能力,大家不但沒有害怕,反而同時泛起一個念頭,這是個有真本事的!
“連摸金符都是樣子貨!難怪被幾隻魂蟲都嚇成這個樣子……”孫錚嘆了口氣,一抬手,又丟了回去:“你們快走吧,驚動了守塔亡靈,它們會把這地方封起來的。再不趕緊走,怕是就走不了了。”
這沒頭沒腦的幾句話,讓一幫人心底直發毛。考古隊這幫人再看胡八一,眼神也就有點不太友善了。好傢伙,敢情你早前吹的那麼兇猛,結果也只是個樣子貨!
胡八一其實無所謂,他本來打心眼裡也沒覺得自己就是什麼摸金校尉。現何況,人家也沒說錯,他那點東西,確實都是半桶水。
不過王凱旋不一樣,這胖子對這種虛頭八腦的玩意認的挺真。尤其涉及到好哥們老胡的時候,那必須得爭一爭啊。
胖子接住摸金符,急道:“道長,您說這符是假的?那,真的什麼樣啊?”
孫錚輕笑道:“我說是樣子貨,不是假的。你們不是倒斗的嗎,連這也不知道?你戴著摸金符,多倒一個鬥,符的威能就大一分。想要讓摸金符能避邪護身,至少得拿染幾次血吧?”
“染血?黑狗血還是公雞血?”
孫錚臉上一黑:“現在的年輕人已經墮落到這種程度了,染血的意思都聽不明白?人命,人命總能理解吧?這麼說吧,如果你今天死在這裡,你這枚符被他們幾個帶出去,那就叫染了一次血。對下一位主人來說,它就多少有點避邪的功用了。多染幾次血,威力就能大一點。明白了嗎?”
胖子嚇一跳:“我的血,不是,我的命!?那我要它做什麼?”下意識就想扔,卻又捨不得,順手揣進兜裡。
胡八一又問:“道長的意思是說,這裡就要被封印?”
孫錚還沒回話,後面一道手電筒的光線亂閃,匆匆跑來一個人:“陳教授,胡領隊!快點,氣象站發了通知,很快會有一場暴風雪來襲,時間緊迫,大家趕緊先出去吧!”
原來是留守在上方的值守人員,無法用對講機聯絡到下方,直接繩降來通知眾人。
眾人被這話嚇一跳,一下就想到神秘道士所說的亡靈封印。
“道長,這就是你說的……”王凱旋扭頭,卻發現道士已經不見了:“人呢?”
眾人又嚇一跳,同時扭過頭來看,果然已經沒了道士身影,連那盞裝著火瓢蟲的藍燈也不見了。
“這……見鬼了嗎?”
“別找了,先出去再說!”
眾人緊急撤離,匆匆爬上冰崖,還沒喘幾口氣,就見一股詭異的氣旋將遠方一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