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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好幾口,腦海裡突然冒出個奇怪的念頭。
剛剛唐春安帶他出去,沈玉衡怎麼會知道他們在哪裡,而且還趕來得那麼快?
難道是回到劍仙殿之後發現他不見了,沈玉衡猜出是唐春安帶他離開,怕他路上被唐春安殺掉所以特地趕來救他的麼?
謝忱想了又想,覺得自己蠢到家了。
怎麼可能,沈玉衡哪是那麼好心的人。
水足餅飽,謝忱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不少,輕車熟路地溜回自己的小角落縮起來,望著沈玉衡專注看書的模樣,心底隱隱好奇起來。
方才聽到他把玄卿死了的訊息透露給別人,沈玉衡一點反應也沒有,到底是為什麼呢?
琢磨了半天,謝忱還是忍不住輕聲問,“你不擔心你的師弟麼?”
“你吃飽了是吧。”
謝忱抽了自己嘴巴兩下。
欠欠欠,非要多嘴問這一句幹什麼?
沈玉衡將他的小動作盡收眼底,輕嗤了聲。
笨透了。
看來謝忱這個魔尊親信也並不瞭解他們多少,至少不清楚玄卿的實力。
那個蠢貨雖然腦子不好用,但還用不著他專門去救。
天殘劍法,足夠令玄卿在楚思佞手下保住性命,除非……那個蠢貨也和謝忱一樣法力盡失。
*
與此同時,在魔宮中的某個蠢貨猛地打了個噴嚏。
玄卿揉了揉鼻尖,躺在軟榻上舒舒服服地翻了個身。
準是沈玉衡那個王八蛋又在背後編排他,哼哼,待他逃出生天,定要拿沈玉衡第一個開刀。
不過魔宮的日子好像也挺愜意的,他都快被這紙醉金迷的花花世界給腐蝕了。
當魔修真自由,不用練劍,不用做任務,哪怕在床上躺一整天都沒人罵他,甚至還有大魔頭楚思佞卑躬屈膝地伺候著。
人生,易如反掌。
玄卿摸了摸肚皮,嘆息一聲,要是沒有孩子就更好了。
他從軟被裡伸出手,白皙修長的手在榻邊摸索片刻,摸到一隻墜著紅纓子的小鈴鐺,輕輕一晃,便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不一會兒,房門被緩緩推開。
楚思佞立在門邊,輕聲問,“夫人,何事?”
玄卿打了個哈欠,十分自如地使喚起他,“我想吃葡萄。”
聞言,楚思佞輕笑著應聲,“好,我這就去準備。”
“你親手剝好再拿來!”
“好。”
楚思佞退出門外,將門緩慢合嚴,面色驟冷下來。
守門的魔修見他神色不悅,試探著開口道,“尊主,這種小事就讓屬下去做吧。”
聞言,楚思佞漠然看他一眼,那魔修登時僵在原地,低下頭去不敢再出聲。
他倒並非因為玄卿支使他而不滿,只是,他實在想知道那封沈玉衡的信究竟寫了什麼。
楚思佞不相信他們是仇人。
玄卿將信護在心口,他若不強行去搶是拿不到的,可他們感情正蜜裡調油、濃情脈脈,怎能在此時令玄卿對他惱火?
思緒一轉,楚思佞將眸光挪向方才出聲的魔修身上,唇角緩緩勾起一抹笑意。
半晌,玄卿躺在軟榻上,久久等不來給他送葡萄的“僕人”,有些不耐煩地扯了扯鈴鐺。
幹嘛去了,剝個葡萄都這麼費勁還當什麼魔尊?
吱嘎一聲,玄卿抬頭看去,來人卻不是楚思佞,而是個生面孔的魔修。
“來送葡萄的?”玄卿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欠,剛想起身,一柄魔刀竟已經懸在了他的喉嚨邊。
玄卿瞳孔疾縮,下意識攥住那隻拿刀的手腕,翻身起來一腳踹去。
雖然沒了法力,但他的拳腳功夫也不是鬧著玩的。
對方被他踢退幾步,很快又攥著刀子朝他殺來,“交出那封信!”
門外偷聽的楚思佞深吸一口氣,無奈扶額。
蠢貨,直接這麼說出來豈不引起玄卿的懷疑,他手底下怎麼盡是些這樣的貨色?
“我呸,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玄卿咬緊牙關,努力拖延時間,他現在沒有法力,肯定打不贏這魔修。
對方冷笑一聲,“我管你是誰,不交出信,我就殺了你!”
眼見那魔修又朝自己殺來,情急之下,玄卿只得大喊,“楚思佞是我夫君,你敢?”
那魔修好像腦子有病,聽到這話居然仍然能不為所動,固執地攥緊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