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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會是某種小眾的play吧。
似乎察覺到謝忱的目光,男人莫名低笑一聲,只那笑意不達眼底,令人脊骨發寒,“都看見了?”
謝忱還沒想清楚,懵懵地回眸看向他,“嗯。”
本就狹窄的轎廂因為謝忱的加入顯得更加逼仄,沈玉衡壓了壓眉,隨手將新娘子打昏,而後毫不留情地一腳踹出轎子,目光緩緩挪向謝忱,
“正好,接下來該換人審問了。”
“嗯……啊??”謝忱終於反應過來,裡面那個被揍得一臉血的人,既不是沈玉衡也不是玄卿,而是那個原本要嫁給魔尊的新娘子!
玄卿不在這裡,而他,正好撞見了沈玉衡剛剛拷打完新娘子的場面!
蒼天吶,睡個覺的功夫,這劇情都跑偏到哪裡去了。
謝忱捧著那可憐巴巴的小水壺,在凜冽的劍尖下欲哭無淚地開口,“我什麼都沒看見,真的,我只是來送水的,既然新娘子不在這,那我應該是走錯了。”
對方冷嗤一聲,“走錯了?”
謝忱含著眼淚,小雞啄米般狂點頭。
沈玉衡的眸光落在謝忱手心的小破水壺上,又緩緩向上,仔細打量謝忱那明晃晃寫著“做賊心虛”四個大字的臉。
腦海倏忽回想起方才他逼問那新娘子時得出來的口供。
那新娘子說楚思佞並非真心想要成親,只是想和一個元嬰期修為的人生下孩子,孩子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楚思佞那般陰險狡詐之人,不會不知道男人和男人無法生下孩子。
這蠢貨魔修如此突兀地出現,又一臉作賊心虛,手心的水壺定然大有乾坤。
思及此處,沈玉衡面色漸沉,將劍尖從謝忱的喉嚨邊挪開,戳了戳還在他手心緊握的小水壺,“喝一口,我看看。”
謝忱前腳剛鬆了口氣,聽到這話心又涼了半截,他連忙解釋道,“這不是給我喝的,這是給新娘子喝的!”
聞言,沈玉衡眯了眯眼,不語。
謝忱見他不說話,心頭越來越咯噔,趕緊繼續解釋起來,“這是魔尊大人親口說的,只能新娘子喝,若我敢喝,魔尊大人會殺了我!”
作為穿越人員,他不能把劇情說出來,否則就是違反規定,簡直倒黴透了。
他全都是為了沈玉衡著想,旁邊那新娘子手腳被綁著還昏迷,如果他喝了肯定會被沈玉衡醬醬釀釀,那玄卿未來的幸福可怎麼辦?
話音落下,沈玉衡的劍尖又朝謝忱的心口挪了三寸,一口水而已,有何不敢,難不成是毒藥?
謝忱眼前黑了又黑,感覺那劍都快捅破自己的衣服扎進肉裡,他欲哭無淚半晌,還是試圖掙扎最後一小下,“求你了,可以不喝麼?”
沈玉衡微微一笑,大發慈悲地開口,“不喝就死。”
冰冷的聲音落入耳底,謝忱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玄卿,對不起,是你老公他一直逼我喝的。
沈玉衡直勾勾盯著謝忱,見他那張小臉青了又黑,黑了又綠,最後化作一股生無可戀的慘白,他平白蒙生一種自己在欺負老實人的錯覺。
一個魔修,哪來那麼多戲。
能當上魔尊的親信接下幫魔尊送東西如此重任,平日裡定然殺了不少人,不值得他半分可憐。
謝忱顫顫巍巍地擰開小水壺的蓋子,一陣奇異的甜香瞬間充溢整座轎子。
他緩緩閉上眼,一副捨生取義的模樣,握著水壺擱在唇邊,分明艱難地輕抿了一口,好似在喝刀子般含在嘴裡,難以下嚥。
沈玉衡端坐在他對面,目光定定地盯著他,有些不耐地執著劍身輕輕拍了拍他的側臉,“大口喝。”
謝忱一個哆嗦,只得閉緊眼睛,倉皇地灌了自己一大口。
腦海裡突然開始閃回,他想起在種田文當炮灰小夫郎時每天種地的快樂,每天只用關心莊稼長得好不好,不用擔心主角攻受會不會把劇情搞砸,辛勞一天之後,外面滂沱大雨,他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抱著小貓睡覺,那些日子真美好啊。壞了,把走馬燈喝出來了。
清澈的水液沿著殷紅的唇瓣溢位來,劃過小巧白皙的喉結和鎖骨,洇溼了一小片胸前的衣襟。
沈玉衡莫名盯著那水液的流動看了半晌,不知看到哪裡,忽地挪開了眼。
一口女媧之淚,好像喝了有一輩子那麼漫長,謝忱咽盡猛然睜開眼,身上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哎?難道他有免疫女媧之淚的體質蠻?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