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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爾森拿出一疊鈔票按在櫃檯上，“這些夠彌補你的損失嗎？”
顧源看了看，富蘭克林捆成的一紮，大概在百張左右。
“不夠。”
顧源輕輕搖頭，拒絕了。
科爾森不僅沒生氣，反而笑得更燦爛了。
顧源越是拒絕，就越是說明他手裡的情報的重要性，這次的收穫可能比想象中的還要多。
他從懷裡取出一張銀行卡，拍在櫃檯上，“百萬美元，我需要知道你瞭解的一切訊息。”
“依然不夠。”
顧源瞟了眼花旗銀行卡，搖搖頭，“不過你可以知道你想要知道的。”
科爾森雙手撐在櫃檯上，俯身盯著顧源的雙眼。
顧源毫無怯意，與他對視。
許久。
科爾森站直了身體，點點頭，“好吧，讓我聽聽你的訊息值不值百萬美元。”
“你絕對不會後悔的。”
顧源將銀行卡收了起來，然後從科爾森拿出的那疊錢裡面抽出了兩張遞向帕克，“帕克，天氣有些熱了，去買三支火焰漩渦冰淇淋回來。”
“老闆，店裡就有賣。”
“我要吃曼哈頓傑瑞冷飲的，多餘的都是你的小費。”
帕克看了看顧源，又看了看科爾森及後面的巴頓、梅兩人。
點點頭，接過鈔票出去了。
見帕克遠去，顧源看向科爾森，“好了，有什麼問題可以問了。”
“昨晚在曼哈頓大街上襲擊你們的人是誰？”科爾森一邊問，一邊緊緊盯著顧源的雙眸，想要從他的眼神及表情變化來判斷話語的真實性。
“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我先要確認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究竟是九頭蛇的臥底呢還是神盾局的探員？”顧源從櫃檯裡掏出手槍指著科爾森。
揹負弓箭的青年“巴頓”反應也不慢，在顧源拿槍指著科爾森的那一刻，也拿出了手槍瞄準了他。
外面的梅注意到了裡面的狀況，將手伸進了褲兜裡。
一時間，氛圍凝重起來。
科爾森眼神示意巴頓收起槍。
巴頓猶豫了下，乖乖收起了槍，但看著顧源的眼神依舊充滿警惕。
科爾森看向顧源，問道：“剛剛的話什麼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