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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
蘇瑾笑了下，沒說話。
“古話說的好，兩害相權取其輕。沒有什麼事是十全十美的。”他說。
“你還真會安慰人。”她說。
他沒說話，看著她。
“我就是覺得，有時候真的好累。”她說著，靠在他的胸口。
沈建楠攬著她的肩，道：“那就睡一會兒吧！”
她看了他一眼，便把頭放在他的腿上，把自己的腿放在了長椅上，直接睡了下去。
看來，她真的很累了，馬上就睡著了。
沈建楠也不敢動，就那麼坐著，讓她在自己的身邊睡著。
風，吹著竹葉繼續響動。
眼前的湖面上，水鳥飛翔。
時間，推移著。
沈建楠聽見了耳邊有什麼小聲說話，他回頭看了眼，不禁笑了。
果真是出來了。
兩個不到五十公分高的、長著老公公老婆婆模樣的兩個小人兒，從竹林裡走了出來，拄著柺杖。老婆婆的頭上，還插著粉色的花朵。
沈建楠看著他們，兩個老人家一路說著走著。
“你看你上次沒有把這裡弄好，花都出不來了。”老爺爺是在怪怨老奶奶。
“明明是你的錯，是你喊著讓我快點走，要去鹿神家裡喝酒，你現在又怪起我來了？”老婆婆很明顯是不服氣的。
“你要是動作快一點不就好了？誰讓你磨磨蹭蹭，總是你磨磨蹭蹭。”老爺爺又說著。
“你就知道催催催。”老婆婆反嗆。
這就跟普通的老頭老太太吵嘴一樣，真的是很有趣。
沈建楠看著這一幕，臉上始終帶著微笑。
“老頭子，你看，是不是他在看著我們？”老太太突然停下腳步，指著沈建楠，問道。
“怎麼可能？沒有人能看見我們的。”老爺爺說著，然後還要給老婆表示自己說的是真的，在沈建楠面前跳了起來，“哎，小夥子，能看見我嗎？看不見吧？”
沈建楠笑著，這舉動真的特別小孩子氣。老小孩老小孩，果然沒有人和靈的區別。
“你看，他看不見。趕緊走，去把這邊的花都種上。”老頭子跟老婆說完，就繼續往前走。
老太太卻不走，盯著沈建楠，一柺杖就砸向了自己的老公：“你這個死老頭子，他明明就看見了，你這個笨蛋。活到現在三百歲了，還這麼笨！”
沈建楠笑了起來。
“你——”老頭子生氣了，拿起柺杖就要打沈建楠，沈建楠卻做出了一個“噓”聲的動作。
“啊，你真看得見，看得見，老太婆，我們被人看見了！”老爺爺就開始在原地轉圈起來。
果然是個沉不住氣的老頭子！
沈建楠笑了。
“你這個人，你怎麼看得見我們？我們活了三百年了，從來沒有人見過我們。”老太太明顯還是鎮定的多。
“你們是這裡的花神嗎？”沈建楠問。
“你怎麼知道？”老爺爺問。
“奶奶的手上提著花籃。”沈建楠說。
“你連這個都能看得見？”老太太問沈建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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