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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請!”陽風繼聽到霽祁已然回到這裡,急忙站起來向門外望去,喜上眉梢的感覺任誰都看得出。亮茯苓和陽憶容自然也十分激動,但是礙於身份不能下階梯迎接,迎接自己的兒子,擁抱自己的弟弟。
陽風繼卻也沒有顧忌太多,自己走下臺階,向著霽祁和陽憶龍走來的方向迎了過去。另一邊的洞彥有一絲洩氣的腹謗道“這個老狐狸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洞韻看到自己的父皇有些抑鬱,慢慢挪過身子說:“父皇,因這個人而煩心?”
“皇兒,你有所不知,這位霽祁國師熟通奇門遁甲,易經八卦,據說可以卜算天下難事,測得江山運勢。上知盤古開天,下曉海枯石爛。此時他回來了,我兒的武藝怕是無處施展了。”洞彥越說越洩氣。洞韻的武功雖說不是頂尖,但是在十歲的年級下,也可以說是無敵手,本來此次是想要藉此立威起勢的,此刻在他看來肯定會被霽祁混過去的。
洞韻在其父皇身邊時間也不斷了,也是自幼博學多才,見多識廣,自然看得出洞彥此刻的不甘心和洩氣。安慰道:“父皇,不用擔心,若今日計劃有失,在京之日我定樹我國國威。而且我聽師傅說,此人不是心血已失,不能占卜了嗎?不用為他徒增煩惱。”洞彥看著如此懂事的洞韻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背,不再多言。
陽風繼迎著霽祁,霽祁和陽憶龍看到出門原因的陽風繼,叩拜道:“臣”“兒臣”“惶恐。勞煩陛下遠迎。”陽憶龍上前扶起霽祁,側耳說:“快起來吧,你我二人本就不需要這君臣之禮。”又摸了摸陽憶龍的頭說:“龍兒長高了也變壯了。也快些平身吧。”見他師徒二人起身後“來,不要讓柏國國主舊候。”
霽祁坐在了洞彥對面的次席起身道:“臣攜二皇子遠遊故此晚歸,自罰三杯,一儆我大雲國泰民安,二儆我朝皇帝承天順意,三儆柏國國主千里送國書。”說完三杯酒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洞韻看到霽祁如此放蕩形骸心中有些不滿,未經過洞彥允許便起身說道:“素來聽聞,霽國師攜二皇子遠遁深山,寄情山水,不知二皇子可否與我一戰,君子切磋,點到為止!”洞彥大怒:“放肆,誰讓你在此胡言亂語!大雲二皇子千里奔波回到京城想必舟車勞頓體力不支,怎可與你切磋!”另一邊的陽憶龍倒是沒有理會悄悄的和自己的哥哥聊著天,也是舟車勞頓有些餓了,安靜的在那裡吃著點心。不過雖然如此,洞彥是更希望洞韻和陽憶龍對戰的,因為霽祁只是個術士,奇門陣法可以,若是沙場對戰卻不是好手。陽憶龍被他教出來的就算體質不錯,實戰能力也絕對不會好。
這算盤是打對了,因為從陽憶龍的確從小熟練的是內力,輕功,臂力,實戰技巧也的確只有與狼群的那一場戰鬥。
霽祁也餓了,在洞韻提問和洞彥訓斥的時候,他還在細細的品嚐點心。聽到他們父子二人對話後,霽祁擺了擺手示意陽風繼自己要說點什麼,拿起酒杯順了順乾巴巴的點心,起身作揖道:“小徒除了有個把力氣之外,其它的怎麼能與四皇子的谷家絕學?不過既然四皇子抬舉,柏國國主有意,小徒怎麼都是輸了早比完比又差得了多少。”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衝著陽憶龍眨了一下。
“師傅說的是。”陽憶龍還沒把嘴裡的點心嚥下去說道。“此番盛世,貴國國主有次雅興,我們也不好掃興,但請洞韻兄手下留情。您可比我虛長兩歲哪。”陽憶龍故意用虛長二字看似無意,實在還是有些嘲諷。霽祁附和道:“那就請四皇子挑選兵器吧。與我這徒兒切磋一二,也讓諸位大臣共賞此番盛典。”
“這師徒二人陰陽怪氣的,一唱一和。韻兒你要小心,不能傷了他也不可落敗折我國國威。”洞彥輕聲說道。“諾。”洞韻點頭道,然後站起身對陽風繼說:“我素來用劍,可否麻煩陛下請人把握的佩劍拿來。”陽風繼剛要說今日大殿上不宜真刀真槍的比試卻被霽祁打斷:“那臣親自去為四皇子陛下取劍?”
洞彥擺手示意道:“豈敢麻煩國師,我命身後護衛取來便是。”
霽祁笑道:“那就麻煩貴國護衛了。想讓我小徒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
陽憶龍自然沒有客氣,低頭認真的吃著點心。
這一場切磋已然是勢在必行了。洞彥期待的是在談判前的立威,陽風繼要的是不如君姓國威。兩個孩子就像是比較的籌碼,無論是尋常百姓還是帝王皇家,其實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