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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封閉了。
北城門守將嵬名勇毅幹什麼吃了?
當初可是也給了不少銀兩疏通收買。
任得敬夾著馬匹,親自到城下喊話,“嵬名勇毅,吾乃西夏國相,請開城門--”
未及任得敬說完,城牆殺來數十支弩箭。
伴隨著弩箭而來的,還有一番話回敬任得敬,“夏國反賊,休得猖狂!”
“吃俺爺爺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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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得敬那個臉,拉得老長。
堂堂西夏國相,竟然叫開不了京都城門。說出去,可是要笑掉大牙!
苟縮在城牆上的任得聰,面色更加慌張,他幾乎是用刀柄壓著士卒往城下射箭。
晉王就這樣看著他們兩兄弟在城門對峙。
耶律馬五則授令前去盤問信王嵬名安惠、舒王李仁禮、御圍內六班直正統領拓跋大宏,以及大隊長罔(wan)存禮,確認夏帝李乾順的動向。
在後軍軍陣休整完畢的玄甲軍第四師麾下兩個旅則在師長牛皋的率領下,和四隊偵騎500人,將偵查範圍再次擴大。
偵騎範圍擴充套件到應理、鳴沙、耀德城、夏州往來興慶府必經之路。
傍晚,落日餘暉浸晚霞,天地盡妃血色沙。
就是李彥仙也不禁吟詩一首,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提審過來的舒王李仁禮,信王嵬名安惠,也不禁對李彥仙這個大老粗刮目相看。
武將居然會詩文。
這在大宋朝是相當少見的。
任得敬3000兵馬,則遠離興慶府弩箭射擊範圍,從中午開始一直叫囂開城門。
任得敬還將麾下士卒派去興慶府其它城門叫開城門。
毫無例外,都被弩箭回擊。
結果已經告訴他,城內叛變了。
他不願想,也不希望是老弟任得聰。
耶律馬五的審問相當有效,按照李彥仙說的溼布蓋臉法,拓跋大宏、與罔(wan)存禮都很爽快招供了,夏帝並不隨軍,而是御駕南下邊疆了。
至於信王嵬名安惠、舒王李仁禮,則只是夏帝李乾順佈置在興慶府預防任得敬造反的後手之一。
尷尬的任得敬在被李彥仙大軍監視下,在興慶府四周城門吃了閉門羹。
這時也被帶到李彥仙的中軍大帳中。
一出好戲,馬上開場。
“大王,天翔軍,紅夷大炮,已經準備完畢!請大王下令攻城!”有士卒步入中軍大帳稟報道。
“攻城,開始!”李彥仙面無表情,讓人將沸騰的茶水端上。
信王嵬名安惠、舒王李仁禮白日已經被宋軍這股兇狠嚇破了膽。
旋即又被拷問了一番,心境已經發生了劇變。
晉王李彥仙,簡直就是人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