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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刻上去的,分明又不突兀。
比白馬莊園的細沙還要白了好幾個色號的小手,明明纖細修長,觸控起來,卻是軟軟的,一下就從潮長長的手心陷進了他的心裡。
這一次,骨節清秀的小手,連假假地抽一下的動作都沒有了。
雲朝朝在心裡甜甜地鄙視,三句話就被拿下的自己。
環境很糟,氣氛很好。
周圍很嘈雜,但等等和慢慢的世界,卻出奇的安靜。
潮長長拉著雲朝朝的手,沒有再開口說話。
雲慢慢就這麼任潮等等拉著。
雲捲雲舒,潮漲潮落。
世界再大,眼裡也只裝得下彼此的身影。
直到沙茶麵店的店員,把潮長長先前點好的兩碗沙茶麵端了過來。
菜市場裡的這家沙茶麵店,一共只有兩個店員,卻全都“身手不凡”。
沒有電腦的自動化點單系統,也沒有手動記錄的筆記本。
甚至,點單的時候,都不覺得店員有抬頭看過你。
可是,不管有多少人在店裡吃麵,不管一個人點一碗,還是直接點好幾碗。
店員總能把每個人的點的面準確無誤地送到面前。
然後在走的時候,精準無誤地告訴你,一共是多少錢。
潮長長對這家店的服務模式,已經見怪不怪。
雲朝朝是根本就沒有注意這些。
她沉浸在自己的沒出息裡面,久久不能平息。
這已經不是潮長長第一次表明心意了。
但之前的表白,不是這個樣子的。
有很多的前提。
要排隊。
要等考上清華。
要等她表明態度。
甚至要求雲朝朝給補償。
像這會兒這麼單刀直入,還是第一次。
以至於直到面都端上來都一分鐘了,雲朝朝還沒有開動。
“你打算就這麼一直抓著我的右手?”雲·麵食愛好者·朝朝終於注意到了自己面前的碗。
潮長長“禁錮”了她的右手,就是存心不想讓她看得見吃不著。
潮長長反應過來:“那我換一隻手。”
“那你怎麼吃?”
“我左手畫畫都行,吃麵肯定沒問題。”
“你要不要這樣,又不差這幾分鐘。”雲慢慢第一次發現潮等等這麼粘人。
“差啊,你等下就要回去了,別說幾分鐘,幾秒鐘我都差!”
雲之磊要送雲朝朝去報到,所以雲朝朝晚上就要趕回去,然後坐第二天一早的航班。
“你不覺得彆扭的話,你就拉著吧。”
潮長長演示了一下左手吃麵,順便招呼雲朝朝也一起開動:“你嚐嚐好不好吃。”
一邊吃,一邊把另外一隻手抓得緊緊的。
雲朝朝看得有點想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何必哪能配得上當初,只有悔不才可以。”這是潮長長還是辯論隊長的時候,慣用的說話風格。
各種文字的排列組合,只有想不到,沒有用不了。
“我是說在倉庫的時候你明明有很多表白的機會。”
“我那時候不敢。”
“不敢什麼?”
“怕把雲老闆給耽誤了。”
“那你現在怎麼就敢了?”
“反正都已經從-1歲耽誤到18歲了,也不在乎再多耽誤雲老闆幾年。”
“幾年?”雲朝朝表現出對這個字的敏感。
“有生之年。”潮長長瞬間改口。
“談過戀愛的人,就是不一樣。”雲朝朝一臉厭棄地嫌棄了一下。
“是和你談了戀愛,人,就不一樣了。”潮長長決定要把兩人的關係,落到實地。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朝朝姑娘還是有些不滿意。
潮長長忽然就做了一個不怕死的決定:“我和你說說水淼淼吧。”
“啊?”
“就我一直不說,你就一直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所以,我還是乾脆自己坦白吧。”
“哦。”朝朝姑娘不置可否。
“水淼淼我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