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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念第二天中午就到了。
也不知道是司機連夜開車把他送過來的,還是坐什麼交通工具來的。
反正潮長長看到他的時候,人都已經站在了廠區門口,沒有行李箱,就背了一個登山包。
斯念一直都是有點表裡不一的男生。
高高瘦瘦人長得還白淨。
乍一眼看上去,頗有點弱不禁風的樣子。
但他一直都特別喜歡極限運動。
什麼徒步啊、露營啊,全都是他的愛。
以前在學校寄宿的時候,斯念說什麼攀巖啊、速降啊、極限越野啊,潮長長其實是不太相信的。
光從面板的顏色看,斯念就不像是一個經常要去戶外活動的。
每天都說極限運動,怎麼看怎麼像是葉公好龍。
今天看到自己的前舍友揹著個登山包站在廠區門口,忽然又覺得特別像那麼回事。
“你怎麼來的?”潮長長四下張望了一下,還是沒有看到有什麼交通工具,“怎麼一身汗?”
“剩十公里的時候,我就下車然後一路跑過來的。”斯念回了一句。
“為什麼那麼早下車?你就算打不到車,公交車不是也能到嗎?”
“我就是順便運動一下,曬曬太陽。怎麼曬都曬不黑,我也是挺煩躁的。”斯念伸出自己白的發光的手,在太陽底下轉了轉,然後把剛剛用來和潮長長聯絡的手機,放到了口袋裡,“這麼久沒見,你要是不介意我這一身汗的話,我們是不是該來個擁抱。”
斯念張開了雙手等著。
“我想我還是介意的。”潮長長拒絕了一個汗人的擁抱提議,“我幫你把包拿進去吧。”
斯念也沒客氣。
把包從背上拿下來,遞給了潮長長。
潮長長一下沒拿穩,差點給直接掉到了地上:“你這包裡裝的是鐵啊?”
“你好歹一大男人,這手上就沒點力氣的?你拿不動還是我自己拿吧。”斯念伸手準備把自己的包給接回來。
“不是拿不動,是一下沒有想到這麼重。”潮長長穩穩地就把包提起來,往倉庫的方向走。
“我的包重嗎?還行吧。都是些戶外運動的用具。我本來是收拾好了行李打算去徒步的,這不聽到你這兒有更重要的事情,我就過來了。既然是住倉庫,我也懶得換等到城市旅遊的行李了。我包裡連睡袋和帳篷都帶了,你這兒只要有空地,我就沒有問題。你這四體不勤的,我也不能什麼都指望你,是吧?”
潮長長有點無奈地笑著問:“最近怎麼都喜歡說我四體不勤呢?”
“還誰啊?你還和誰聯絡了?我認識嗎,是咱們初一那會兒的同學嗎?”斯念好奇。
“沒誰。你……還不認識的。”潮長長扯了扯嘴角,他為什麼能記得雲朝朝說過的每一句話?
“你這什麼命犯桃花的表情啊?就你說的要和歐盟打官司的那個女同學吧?”斯念左顧右盼了一下,也沒有發現還有什麼人:“你趕緊叫出來認識一下啊。”
“她這會兒正在整理宿舍,她不知道你會帶著野營的裝備來,昨天想著給我們倆,換一個大點的宿舍。”潮長長沒有否認,挑了一個他想說的點解釋了一下。
“啊喲,這姑娘賢惠啊。要長得還過得去就娶了。”斯念這會兒不是特別正經。
“你說的什麼話?”潮長長瞪了眼睛,愣了表情,斯念這話說的實在是有夠誇張的。
斯念嘖嘖了兩聲,“人話啊,還能是什麼話?又不讓你娶,你反應這麼大幹什麼?”
“哦,你說你娶啊。”潮長長舒了一口氣。
只不過,上一秒才如釋重負,下一秒心就揪著沉了下去。
“不然呢?”斯念反問道。
“沒……挺好的。”潮長長也意識到自己有點反應過度了,似笑非笑地嘆了一口氣:“人姑娘昨天還問我,你帥不帥呢。”
“那你怎麼說的啊?”斯念驀地來了興致。
“我的室友,那必須是帥得慘絕人寰啊。”潮長長笑了笑,真誠之中帶了那麼一絲勉強,“你等我一下,我去找一下雲朝朝。”
潮長長得去看一下雲朝朝換宿舍的進度。
她過來那天,有好幾個人幫忙,現在就一個人收拾東西,估計要很久。
再想到自己房間推擠成山的複習資料,潮長長就覺得換宿舍是個大工程。
“我去啊!雲朝朝?!那不和你從宋朝開始就註定了的情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