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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
林揚非抬起手電筒,開始觀察起周圍的環境來,這裡確實是一間臥室,看起來已經很有沒人住過了,每個傢俱上面都蓋著厚厚的一層灰塵。
“在這裡找找線索。”林揚非說道。
陳東輝應道:“好嘞!”
隨便一動,都能掀起一堆粉塵來,還有些稀奇古怪的蟲子屍體,都已經幹了,掉在地上,陳東輝沒看就踩了過去,直接碎成了渣渣。
“看來,這裡很久沒來過人了。”林揚非自言自語的唸叨著。
可是,空氣裡突然有人接過這句話,說:“可不是嘛。”聲音有些沉悶,不是特別清晰。
“誰!”林揚非舉起手電筒,向周圍照去,陳東輝也停下了動作。
他問:“剛剛是不是有人說話了?”
“你也聽見了吧。”林揚非對陳東輝說道。
陳東輝點點頭,他有些微微惱怒地說:“聽見了,嘿,是哪個小子敢藏在屋裡嚇老子。”
“小心些,這個屋子裡可能有第三個人。”林揚非對陳東輝囑咐道,是他大意了,都因為剛剛發生了這麼多詭異的事情。
這個屋子裡一共有十二個活人,他差點忘了,還有其他玩家的存在,所以,這裡有人也很正常,只不過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
還需要警惕一下。
結果,那個人直接回道:“你們還有第三個人嗎?在哪啊?我怎麼沒看見。”
這次他一下子說了這麼多句話,林揚非能直接確定聲音發出的地方,他直接就拿手電筒照去,結果那個位置確實一個人都沒有。
沒有人?
林揚非有些疑惑。
他又往旁邊看了看,確實一個人都沒有。
“不會吧,真鬧鬼啊。”陳東輝也看到了,這個屋子裡就他和林揚非兩個人,他有些慌張的說道。
“對啊,你現在才發現嗎?”那個聲音又出現了,林揚非這時候才明白,他照的位置不對,這個聲音,應該在更高一些的位置。
手電筒的光線上移。
林揚非看見,那是一幅掛在牆上的巨型畫像,這幅畫了比外面的畫都大得多,光線一照上去,那個人就伸手擋了擋,還說著:“喂喂喂,你照到我眼睛了,快拿開,你這個小混蛋。”
“臥槽,畫說話了。”陳東輝在一旁感嘆道。
畫裡的那個人回應道:“很奇怪嗎?”
“廢話,哪有畫能說話的。”陳東輝直接接話吐槽道。
那個人聳聳肩,很隨意的說:“這裡的畫都能啊。”
陳東輝:“???”
林揚非舉著手電筒,開口問道:“你是誰?”
“我是jeanbaptistepoquelin,現在的小夥子都沒啥禮貌,也不懂得自我介紹一下。”那個人說道。
陳東輝靠近林揚非,小聲問:“他在說啥?”
“讓—巴蒂斯特波克蘭。”林揚非神情凝重。
雖然翻譯了,但陳東輝並沒有理解,“那是誰啊?很出名嗎?”
“在十七世紀的法國應該很出名。”林揚非解釋道,他抬頭跟那個人說“我叫林揚非,他叫陳東輝。”
“小夥子,你倒是認識我。”那個人眼裡流露出幾分欣賞。
“法國十七世紀古典主義作家,古典主義喜劇建立者,繼莎士比亞之後又一偉大的戲劇大師,莫里哀。”林揚非淡定的說道。
這次,連陳東輝臉上都出現驚訝的表情。
他湊到陳東輝的耳邊小聲說:“前段時間月考,我剛背過。”
“小夥子,被你這麼一說,我還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是他,又不是他。”莫里哀撓了撓頭,“說到底,我只不過是一幅畫罷了。”
“為什麼你們都活過來了?”林揚非好奇的問道。
莫里哀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啊,哦,我想起來了,好像是自從別墅來了一個客人吧,我就開始隱隱約約,能感受到周圍的東西。”
“客人?”林揚非疑惑的問道。
“對,我也是聽女僕們打掃房間時說的,那幾天,說是來了一個客人。”莫里哀解釋道“再後來,這棟別墅就感覺被改變了,一點一點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怎麼說?”林揚非追問道。
莫里哀一臉為難,他攤了攤手說:“我知道的也很有限,我只是一幅畫啊,哪能懂得那麼多。”
“那這間屋子是在哪裡,你總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