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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出手得急，徐清陽沒有來得及使用化身紙人。
另外，難得遇著人類邪派修士，他也想檢驗一番個人的其它實力，所以也沒有立馬祭出猿形紙人和玄冰紙人。
第二拳轟下，被賊婆雙手交叉擋住。
徐清陽拳腳功夫相當不錯，藉助紙人刀槍不入的屬性，拳頭威力更大，當場就把賊婆打得嘴角溢血，一屁股摔到地上。
他還想繼續追擊，不料，一片黑色毒煙在賊婆身邊冒起，視物不清之下，只好暫時收手。
“老大，你怎麼樣？”
毒煙裡，傳出山豬的詢問聲。
受傷的賊婆沒有回應山豬，反而強提一口氣，提醒部下：“點子棘手，布迷陣！”
殘存的數十名馬賊紛紛響應，山坳裡頓時毒煙瀰漫。
徐清陽已經回到靈鶴背上，看著下方的滾滾毒煙，他心裡嘆了口氣。
可惜了！
對他這種茅山弟子來說，馬賊們不算太強，但與影片裡相比，他們人數多了不少，而且，手段也有些花樣。
因為是本尊肉身上陣，徐清陽不想過於冒險，便在鶴背上命令底下的通法紙人自由攻擊。
有毒煙加持，馬賊們多少也有了些依仗，折損率有所下降。
十來息時間過去，紛雜的打鬥中，響起賊婆的命令聲“撤！”
待到毒煙散去，徐清陽下去清點了一下，發現馬賊們被紙人殺了六十多人，可謂是元氣大傷。
左右都有龍形山峰，山峰側翼有著不少黑黝黝的通道，似乎是互相串通，殘存的馬賊應該就是從這些地方逃逸的。
謹慎起見，徐清陽沒有立刻追擊。
收起通法紙人，他來到山坳的缺口前。
在這裡行走的每一步，都讓徐清陽心臟微縮，就像眼前蘊含著大危險一樣。
被劫掠的百姓，顯然已經被兇殘的馬賊們全數拿來祭陣。
這個時候，缺口處的陣法帷幕血色漸退，逐漸隱沒。
由於有陣法結界，看不到前方情形，而山中迷霧飄來，四周能見度也在降低。
徐清陽環視了一圈，陷入沉思。
這群馬賊冒著全軍覆滅的危險，拼卻生命都要把百姓們全數血祭，他們的目的肯定不簡單。
另外，龍形山峰似乎是陣法的一部分，屬於天地大陣的一種，不知道是何人所布。
......
看著不遠處的陣法結界，他不想放棄探索，於是召出一隻通法紙人，讓它撞了過去。
紙人剛剛接觸結界，結界上血色一閃，就砰的一聲化作碎屑。
與此同時，前下方似乎傳來一道怒吼，四周山峰轟鳴，肅殺的氣息四起。
危險，極度危險！
徐清陽心中警鈴大響，忙不迭跳上鶴背，往後飛退。
在他退後的過程，肉身一滯，只覺得有道低沉而宏大的聲音透過靈覺，直接炸響在靈魂上，讓人頭皮發麻。
“屍山養靈，蓮生萬丈，血海浮屠，以我為尊！”
聲音悠悠，帶著股邪異而又霸道的力量，不斷地震盪著徐清陽的精氣神，幾乎讓他癱倒。
這是誰？
疑問油然而生，他強忍著不適之感，駕馭靈鶴速速遠離這個地方。
在空中退開百丈後，徐清陽才恢復了正常。
看著前方影影綽綽的山峰，他目光沉凝，神情肅穆。
屍山養靈，蓮生萬丈？
這兩個詞，讓他想起邪氣法界的道人虛影。
這個地方位於台山縣內，又有天地大陣籠罩，看來，之前的推測沒錯。
蓄屍養佛靈，藏在陣法裡的，難道就是所謂的佛靈？
然而，這麼邪氣的佛......
徐清陽眯了眯眼，一個疑問閃過腦海。
慢著，百姓都是被血祭的，哪來的什麼蓄屍？
百思不得其解，他原地停留，打算等日出之後再行探索。
這一等，就是數個時辰。
日上三竿，陽光普照。
山裡霧氣消散，四周入目之景煥然一新，盡收眼底。
前方有陣法結界在，依然無法看清裡面情形。
不過，這難不倒徐清陽。
命令靈鶴飛上高空，去到龍形山峰頂上，心底不再產生危險預兆的地方，他開啟天眼。
這一看，徐清陽心裡頓時一沉。
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