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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劉肖的做法。
“老楚啊,江湖險惡你不懂,聽我的吧。”
劉肖嘆息一聲道:“我們是被當成偷槍的嫌疑人被抓進來的,但正府還沒來審我們,他崔永祿卻是先來了,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這意味著崔永祿在駐地有著巨大的能量,我們真的鬥不過他。現在我們兩個背鍋,讓其他人都過上舒服的日子,很划算吧?”
“划算,但心裡不舒服。”楚河冷著臉,他恨透了這種被冤枉的感覺,也厭煩了崔永祿這些人與正府穿一條褲子的醜態,他很想親手毀了這些人。
“先忍忍,機會多得是。”
劉肖倒是滿不在乎的說道:“到時候我們就一口咬定是要保護這批槍,至於是誰炸了四方街不要提,就說不知道。”
“行吧。”
楚河見四下無人,屋內也沒有監控,便將蘇姀叫到了一邊,兩個人也不知道角落裡做了些什麼,反正是稀稀疏疏的折騰了很久,別人的目光都有點曖昧了他們才回來。
看到眾人曖昧的目光,楚河一個大男人自然不會怎麼樣,倒是蘇姀紅著臉低下了頭。
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房間門再次被開啟,這一次進來的還是楚河熟悉的人,是秦學森來了。
“小楚,崔永祿說的都是真的?”秦學森有些不可置信,他認為這個救過自己命的年輕人不該如此冒失。
楚河尷尬一笑,起身道:“我就覺得那批槍丟在那裡可惜了,就想拿出來帶到駐地來。”
“唉,你糊塗啊!”
秦學森有些氣惱道:“你有我的聯絡方式,你總該給我通個電話,我口頭允許後,你就不用擔上這偷槍的責任了!”
“唉,我也沒想那麼多。”
楚河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秦市掌,像我們這樣的,其實情節也不算嚴重吧?”
“等開會再研究吧,你啊。”
秦學森搖了搖頭,又走出了房間,顯然這並不是正式的審問。
又過了一會兒,除了楚河與劉肖外,其他人都被帶了出去,而且都分配了帳篷,與其他倖存者生活在了一起。
房間內就只剩下楚河與劉肖了,他們都沒說話,而是看著外面的夜空,聽著近在咫尺的槍聲。
支隊駐地距離火車站很近,而運送物資又離不開火車站。
所以支隊長趙大山與秦學森各帶了一部分人,由秦學森去西城區取藥,而趙大山則負責清掃火車站周邊。
從楚河他們來到駐地,這裡的槍炮聲就沒有停止過。
因為趙大山正帶人奮戰,而且戰鬥一時半會是無法停歇的。
不知不覺中,楚河靠著牆面睡著了,而劉肖卻是早在一個小時前就鼾聲如雷了。
哐當!
直到房間的門被粗暴的踢開,熟睡的二人才算驚醒過來。
而此時,外面已經大亮了,但卻有腥臭的味道傳進了二人鼻子裡面。
楚河向門口看過去,便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大漢正在用毛巾擦拭著臉上的黑血。
這個人便是趙大山了,當年楚河轉業回來後還與他比試過槍法,結果是楚河勝了一籌,這事兒一直被趙大山記在心裡。
“媽了個逼的,老子在前面拼死拼活,你們兩個王八犢子偷老子的槍,真該斃了你們!”趙大山見楚河起身,便一腳踢了過去。
這一腳的力氣不小,楚河只覺得一股大力襲在腹部,整個人便倒飛了出去,撞在牆面上才停下來。
砰!
趙大山踢完了楚河,回過身就又給了劉肖一腳,一邊罵罵咧咧道:“別他媽跟老子說你們偷槍是為了帶來駐地,老子不信!”
“可我們就是為了把槍帶來駐地。”楚河起身,目光冰冷的看向趙大山,時刻準備動手。
當初楚河吃官司的時候,背後就有趙大山的推波助瀾,不然也不至於失去公職。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還不是楚河當初贏了趙大山,讓他丟了面子。
面對這樣一個小肚雞腸的人,楚河已經決定,如果他再敢動手,便不介意再讓他丟次面子。
“隨你們怎麼說,但大牢你們是蹲定了!”
趙大山看到楚河那冰冷的目光也有些發憷,所以並沒有再多說,便對手下吩咐道:“帶去後面的臨時監獄,給我看好了!”
就這樣,楚河與劉肖被關在了駐地後面的臨時監獄。
這裡面關押著的,都是各監獄帶來的犯人。
但因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