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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哥、這兩天這城裡,背刀持劍的人怎麼還在不斷地增加?咱們剛來的那天還沒有幾個,怎麼今天一個接一個的?
站在街邊的一處屋簷下,左手拿著一隻燒雞,右手拿著幾串糖葫蘆。吃的滿嘴流油的朱厚照,對旁邊兒面無表情觀察著過往行人的白飛問道。
之前不都跟你說了,這次帶你來就是為了看出戲的。這不明天大戲就要登場了,這些人想必也是來看戲的吧。
額、是宮……,家裡經常找人唱的那種嗎?那咿咿呀呀的有什麼意思?朱厚照明顯對看戲不是很感冒。
呵呵!不是你想的那種,至於是哪種?到了明天帶你過去看你就知道了。
額、白大哥我們就這麼偷跑出來,我父母會擔心的吧?
呵、你這小傢伙前幾天幹嘛了?就只顧著吃喝玩兒了個痛快。怎麼著,今天這是玩兒膩了,想起來家裡還有父母?
額、不是,我只是擔心……,擔心家裡因為我把事兒鬧大。
呵呵,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挺識大體的,放心吧、你父親知道是我帶你出來的話不會著急的。
也是啊!白大哥那麼大的本事,父…父親都說了,白大哥可是這天下最厲害的人了。想來知道我在白大哥身邊,家裡人一定不會擔心的。
那白大哥我們能不能多玩兒幾天?額、我是說,再去其他地方玩玩再回去?
哼!兩個黃毛小子,一個小和尚、一個小兔兒爺。還什麼天下最厲害的人?毛都沒長齊的兩個小傢伙,可笑死大爺了!
不待白飛回應朱厚照的請求,兩人身後的樓上就傳來了一陣放肆的大笑聲。朱厚照見有人出言嘲諷,頓時就不樂意了。
除了面前這位白大哥以及父母之外,這大明天下誰又有資格嘲諷自己呢?
立馬回懟:是哪個不懂禮貌的傢伙,即偷聽別人說話還亂嚼舌根子?看小爺我不……,轉頭看到樓上一個鬍子拉碴的青年大漢,手持一把雪亮的破風刀正虎視眈眈的注視自己。
朱厚照這小傢伙頓時說不下去了,一溜煙兒的就縮到了白飛身後。
說呀!大爺倒是聽聽,你這小傢伙想罵啥?連罵人都沒學會,就敢偷跑出來闖蕩江湖。小兔崽子,你當這是玩兒過家家呢?
等下意識的躲白飛身後,朱厚照才反應過來:“有白大哥這神仙般的人物在這裡,自己躲什麼?
這勁裝大漢雖然看著挺壯的,那口破風刀也是頗為森寒,但是自家白大哥那可是一揮手,能帶著自己從京城到這衡山城的神仙中人!”
一念及此、這小傢伙,頗為之前下意識的行為羞惱。立馬又跳到了白飛一側,站在大街上,拿著燒雞腿兒指著樓上的壯漢道:兀那賊斯,我與我白大哥說話幹你屁事。
呵呵!看來今天我得替你家裡,那不中用的老東西教訓教訓你這小兔崽子了。
說著漢子拎刀就要從樓上直接跳下來,不想他身後一人卻道:田兄且慢,不過是兩個小孩子罷了。田兄這樣名動江湖的人,去和兩個毛頭小子計較,沒得卻是讓人笑話。
呵呵!想我田伯光行走江湖,又何時在意過他人的流言蜚語?見肩頭的手掌雖然顫抖,但卻沒有鬆開的意思。
田伯光神色一冷,回頭惡狠狠道:怎麼令狐少俠已然重傷,還是要阻攔田某嗎?令狐沖見田伯光說話間,緊了緊自己手中的破風大刀。看樣子大有一言不合,就要與自己拔刀相向的架勢。
念及自己全盛狀態上不是這人的對手,而且自己現在身受重傷,即使想攔多半也攔不住。最後一咬牙、令狐沖雙手齊抓,緊緊抓住了田伯光的雙肩,對著樓下的白飛與朱厚照大喊道:小師傅快帶著你這位小朋友走,此人武藝高強我拖不住他的。
可是朱厚照哪裡願意?這人可是辱及自己父母了,平日裡那可是要抄家家滅族的!
對面這傢伙辱及自己父母,他朱厚照身為人子怎麼能夠一走了之?氣炸了肺的朱厚照,甩手就把手中的燒雞朝田伯光光砸了過去。
田伯光這邊兒正欲掙脫令胡衝的桎梏,沒想到剛一轉頭,半隻燒雞就不偏不倚地砸中了側臉。這一下油汪汪的燒雞混著啃到一半兒的口水,一下子糊了他半張臉。
這田伯光平日裡雖然被稱作採花賊,行的卻也是那***女的邪惡勾當,但卻始終不認為自己做的是錯的,還時常自詡風流。這被朱厚照用燒雞這麼一砸,雖然半點兒傷都沒有受,但是卻是當著這麼多看熱鬧的落了他的麵皮。
這叫田博光如何能忍?胳膊狠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