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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水之上一艘木製小舟,無風自動卻跑出了摩托艇的速度,拉出一條水線直奔對岸而去。
這當然又是白飛的手筆,他想了想:如果被樹林中那幾千大軍糾纏住的話,一來他沒功夫和那些傢伙磨嘰。
二來就是系統也說了能量不多,讓他省著點兒用。
這事兒剛才白飛雖然沒有回應,但是卻是記在了心裡的。
要不然就這連續七八天一直被圍殺所積壓的怒氣,白飛不直接讓系統造個小核彈扔出去才怪!
所以最終白飛嫌棄這些傢伙划船太慢,好半天才離開岸邊十多米。
然後就大喝一聲,讓這幫傢伙都停手,只管各自抓穩了。
接著就在張三丰與周筆暢等一眾人不解懵逼的注視下,沒見白飛有什麼動作,小舟卻化身“離弦之箭”,瞬息之間就激射出去了上百米。
要不是張三丰眼疾手快抓住了,被扔在船艙暫時沒人顧得上管的,常遇春差點兒被甩出去。
好在、這老頭兒上船之前,就及時的把那裝有小孩兒的襁褓掛在了自己脖子上。
原本近千米的漢水,靠划船的話來回大約至少也得需要半個小時。
但是現在小舟在白飛的加持之下,不到兩分鐘已經擱淺在了北岸的荒地上!
由於沒考慮到剎車問題,一下子把這本就殘破的小舟底都給磨穿了。
白飛神色罕見的略有訕訕,撓了撓頭對一旁呆愣的眾人道:“這船就老張你先給賠了吧,日後我有錢會賠給你的。”
不過他這一句話,卻把這一船的人搞得是莫名其妙。
基本上沒人反應過來,船被損壞了,要賠償這回事兒。
畢竟眾人都被白飛的手段震驚到了,就連一代武學大宗師張三丰都不例外。
卻沒想到:“如此強者再次開口之時,的第一句話居然是說這事兒。”
“到底行不行?給句話。”面對呆愣的眾人,白飛不耐道。
“額,這位、……這位前輩,這老張可是在喚我?”
張三丰有些遲疑的道。
至於稱呼白飛前輩,實在是看過了白飛剛剛展現的一系列手段,張三丰也著實完全摸不透白飛的底了。
總之就是在稱小友那明顯就不合適,但他對於白飛的瞭解又不能給出一個充分的定位,所以就只能含糊不清地稱一聲前輩了。
“廢話!”
這裡除了你和張無忌這小子還有其他姓張的嗎?”
“張無忌這小子能稱為老張嗎?”白飛沒好氣的道。
“我家這小舟本已殘破,這位……這位大俠卻是不必放在心上的。”
“況且您還救了大家的性命,我們父女還沒來得及感謝,這一艘小破船又算得了什麼?”
“什麼救不救的?我當時完全是沒搞清楚狀況。”白飛擺了擺手打斷了一臉感激的周筆暢。
“張三丰這下算是大概想明白了,首先能肯定的一點就是:這位比自己實力還強的多的“前輩”,他是一個強者。
至於對這小船賠償這事兒,應該是一個強者不想虧欠他人的傲氣所致!”
他哪裡能夠想到:白飛從小就生活在一個,損壞了東西就要照價賠償的社會環境,這麼多年下來這都成習慣了。
他要是不把這小船的事兒做個交代,別人怎麼看他白飛管不著,但是他自己會覺得不好意思。
張三丰二話不說從腰間的小口袋裡,掏出幾塊碎銀子塞到了船伕周筆暢手裡。
“不要推辭,趕緊拿錢,帶著你這位常兄弟去治傷吧。”
看到躺在一旁臉色蒼白嘴唇發紫的常遇春,周筆暢二話不說接過銀子對著白飛張三丰各自躬身一禮,抓肩頭攏後背把昏迷的常遇春扛到了肩膀上。
看了看小手抓著自己衣角的周芷,周筆暢的臉上卻露出了為難之色。
張三丰自然是明白他在擔心什麼,畢竟這船伕與那大鬍子常遇春是造反的反賊餘孽。
雖然暫時那些官兵沒有追過來,但元廷多半不會善罷甘休的。
再加上現在這常遇春的傷勢嚴重,周筆暢得趕緊找個地兒為他治傷保他性命。
這樣一來帶個小女孩兒趕路,顯然就很不現實了。
“行了,你趕快去帶這傢伙去治傷吧,至於這小姑娘與著小孩兒,信得過的老道的話,老道就都替你先帶著等你忙完之後,在上武當來接他們也不遲。”
周筆暢一臉感激的對著張三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