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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飛這一霍然轉身,一下就驚動了幾十米外的四人。
雖然白飛轉身沒弄出太大的動靜,但是在場之人雖然看似在各忙各的,但是誰又敢真正無視:這樣一個一出場就是血雨腥風,以修羅場為背景的男孩?
就連嚎啕大哭的兩個小屁孩兒,都被猛然之間轉身的白飛嚇的把哭聲吞回了肚裡。
勁裝大漢更是面對著白飛擋在了小女孩兒面前,握緊了手中的戰刀血跡已經開始乾涸的戰刀,手指握的發白、額頭青筋畢露,豆大的汗滴一下子就佈滿了那張方正的大臉。
就連張三丰這個五武道大宗師都緩緩地站了起來,幾人就這麼神色凝重地,注視著一步步向他們走來的白飛。
直到此刻細看之下,這幾人才看清楚了白飛的樣貌。畢竟白飛被連續追殺了七八天,幾乎沒有一刻能夠休息的,更遑論去整理一下自己的形象了。
所以剛才剛出場之時,白飛的臉上是被幹涸的血跡與汗漬給糊滿了,加之剛出來白飛那隨手拔樹、衝入敵陣橫衝直撞,在到最後蒙古兵橫屍遍野,一連串的操作實在太快、太吸引眼球。
直到此刻白飛完事兒之後洗了把臉,眾人這才看清這突然出現的殺神,居然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人!
眾人的反應又各有不同,大漢原本緊皺的眉頭略微鬆動了一些。
張三丰原本凝重的臉色也緩和了不少,這些傢伙的臉色如何?心裡又在想什麼白飛是絲毫號也不關心的。
他之所以改了主意過來,只是為了透過確定這些人的身份,確定一下自己當前所在世界,是否如自己猜測的那般,是《倚天屠龍記》的世界。
看到這幾個人如臨大敵的模樣,已經到了近前的白飛,也並沒有等他們先開口的心思。
直接無視了那手握鋼刀的壯漢,對著白鬚白髮卻面色紅潤的老頭道:“你是武當的張三丰?”
不待張三丰開口回話,白飛又把穆然的視線對準了,躲在張三丰身後畏畏縮縮的小男孩接著問道:“他是張無忌?”
聽到白飛的問話,最先反應的卻是那握刀的的中年壯漢,這頭一臉驚訝的下意識道:可是三豐真人當面?“
“你一邊兒去,知不知道隨意插話很不禮貌?”
同樣不待張三丰開口,白飛就轉頭木然地,注視著壯漢淡漠的開口了。
面對著白飛那木然之中,帶著漠視萬物的死寂目光,壯漢的嘴唇蠕動了幾下,卻終究沒能說出一個字。
“小友知道老道?”張三丰一看氣氛貌似有些不對,立馬上前一步打圓場道。
張三會覺得吧:既然是個年輕人,雖然殺性貌似大了點兒,手段也殘忍了一些。
但觀其只對付蒙古兵,卻對自己幾人沒有什麼惡意,想來如果能讓自己帶回武當,親自教導一段時間還是能夠扭轉這小傢伙的性格的。
可沒必要為了一些個口角瑣事,讓這小傢伙妄造殺孽再也回不了頭。
張三丰看得出旁邊兒這大漢有不俗的無力,但是張三丰絲毫不覺得這大汗會是這黑衣少年的對手。
透過白飛剛才展現出來的實力,張三丰覺得即使自己要拿住這小傢伙也得費一番手腳,旁邊兒這大漢雖然身手也不錯,但卻斷然不是這小傢伙的對手。
這要是為一些小事兩邊兒起了矛盾,這也不知道經歷了什麼,滿眼死寂的小傢伙多半是不會留手的。
到時候事情又平白添了麻煩,所以張三丰這才出頭趕忙做和事老。
見這高度疑似常遇春的虯髯壯漢很識趣,白飛也就沒有再理會他的意思。轉頭對著張三丰淡漠道:“不認識!”
“額、那小友這是,識得我這無忌孫兒?”張三丰雖然被白飛,那欠揍的語氣弄得一噎,但他自有一代宗師的氣度。
沒有與白飛多做計較,而是試探著問道。雖然張三丰沒有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但是與自己這兩句對話之中,卻無疑是從側面印證了這他們的身份。
為了進一步確認,白飛不在理會一臉疑問的張三丰。
轉頭對著那兀自有些憤憤不平虯髯壯漢淡漠問道:“那你就是常遇春,你身後這一小丫頭叫周芷若嘍!”
“你…你是何人?”常遇春這下被嚇得不輕,要知道他當時的身份,說好聽了那叫義軍,在蒙元一方看來那就叫反賊。
而且他這次可是,帶著主公周子旺的骨血突圍的。你這一路與援兵追追逃逃的,也不過只是幾日間的事情罷了。常遇春可不相信,這事兒以及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