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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希望也能有人幫幫他。”
“吳姐,快‘呸呸呸’!”
荀拂連忙阻止:“說什麼晦氣話呢,你要祝你兒子一輩子都遇不上這種事情才對!”
白榆青、趙宏勇都忍不住笑了。
吳梅也從善如流:“呸呸呸!”
忙於探索新世界的許歲禾聞聲,懵懵抬頭,像一隻落隊小貓。
“嗚呀……”
你們在說什麼呀?
胖崽好奇.jpg
荀拂笑道:“我們在說,吳姐的兒子永遠不會遇上汙染事件!”
“也希望我面前這兩位小朋友,再也不要遇到汙染事件啦。”她笑眯眯補充道。
笑鬧一番後,醜陋肉球帶來的驚悚與憂懼似乎散去許多。
“我和我弟弟準備出去。”看著身前四人,商硯辭認真說道。
趙宏勇驚愕不解:“為什麼?這裡都收拾好了,而且剛剛那個怪物也沒有發現我們。在這裡等汙染防控局的人,不好嗎?”
商硯辭想起他和小乖在綏禧婦產醫院裡,遇到的那隻去而復返的細腿怪物,眸色沉靜而鄭重:“我們不能躲在一個地方不動,萬一剛剛那個怪物又轉回來了呢?”
“他說得沒錯。”白榆青看向趙宏勇:“趙哥,沒有絕對安全的地方。不管怎麼選,我們其實都是在賭。”
“所以你也要出去?”趙宏勇不敢置信:“既然都不安全,出去和留下來又能有什麼區別?”
“……我跟你們一起。”荀拂猶豫了一下:“我也想出去看看。”
趙宏勇:“你們都瘋了?!”
“你們走吧,我不會出去的!”他沉著臉,眼中滿含不贊同。
商硯辭見此,只得默默將勸說的話語嚥下。
吳梅左右看看,最後還是選擇相信丈夫:“我也留下。”
“你們小心啊,實在不行就回來。”她殷殷叮囑著。
幾人就這樣分成兩隊,在破敗建築前分別。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麼選是對還是錯。”走出一段距離後,荀拂突然嘆氣:“我只是覺得不能坐以待斃……唉!我當時就是閒得慌,汙染防控局不讓知道,那就不知道唄,我還非得去探究!”
白榆青安慰她:“事已至此,別責怪自己了。”
濃霧翻卷,城市荒涼。耳畔除了幾人的腳步聲,只聞風聲嗚咽。
荀拂被這種詭異的安靜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想了想,她再次開口:“我被帶過來之前,是在看電視劇。我馬上就要看到等了好久的追妻火葬場了!結果呢,‘嗖’一下子,把我給送到這麼個破地方!”
聽見新鮮詞的許歲禾跟小狗崽似的,耳朵‘咻’地豎起,眼巴巴望向荀拂。
荀拂見有崽捧場,興致更濃:“女主可慘了。網上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想起來了!好賭的爸,生病的媽,上學的弟弟,破碎的她!”
商硯辭擰起眉毛。
荀拂卻沒發現,仍舊興致勃勃地分享:“男主心裡有一個白月光,和女主談戀愛也只是把女主當成白月光的替身……”
商硯辭眉毛皺得更緊。
他低頭看看懷中仰著小肥臉,聽得眼睛晶亮的自家弟弟,剛準備打斷荀拂的滔滔不絕,卻見不遠處地面突然鼓起數道長條狀鼓包。
下一刻,磚石碎裂,泥土飛濺。
“快跑!”
大聲提醒一句,商硯辭抱穩懷中崽,竭力向遠方跑去。
長蛇似的粗壯樹根緊追不捨,風聲呼嘯,濃霧動盪。
商硯辭不斷地邁動雙腿……快一點、再快一點。
忽地。
遠方傳來痛苦的哀嚎。
——是趙宏勇!
意料之外的聲音讓商硯辭的腳步節奏混亂一瞬。
就在此時,前方,一條粗壯樹根破地而出,猛地朝他胸□□來。
小乖!
商硯辭面色驟變,毫無遲疑,立即抬手去擋。
一抹混沌深邃的黑色悄然浮現。
樹根好似被利刃截斷,觸及到那抹黑色的地方,盡數消失。
商硯辭一怔。
被一系列變故驚到的許歲禾也呆住。
半晌。
崽猶猶豫豫:“……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