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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江山第一卷珠簾暮卷西山雨第一百三十三章天意如此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可是田佔元在看到面前這個少年說你算是找對人了這句話的時候,隱隱約約覺得那少年笑的有些不對勁。
再看看,然後就覺得自己有些多疑了,以他的經驗閱歷足以看得出來,那少年臉上的笑容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如果在這個年紀的人能裝出如此真誠的笑容,最起碼也有十年以上的江湖歷練,可是那怎麼可能,哪有人出了孃胎沒多久就行走江湖的。
而且還是那種每一天都在歷練的走江湖,不然的話,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郎哪能有那麼逼真的戲,除非他是天生的妖孽。
李丟丟的笑容,非但真誠讓人覺得可信,還有一種春風般的和煦,讓人能下意識的放下防備。
田佔元哪裡知道,自己想的那些其實都對。
李丟丟雖然說不上有十年行走江湖的經驗,但他還天生是個妖孽啊,兩樣都佔了。
況且他和長眉那行走江湖,靠的就是演技啊。
“這次去燕山那邊......”
李丟丟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說道:“其實本來王爺是要挑我去的,可是最終選了我哥,我哥我倆本事差不多,個頭也差不多,但他就比我年長几歲,唉......這出門遊玩的機會就落在我哥頭上了。”
李丟丟道:“除了我哥之外,還有我哥他師父,我哥他師父也是我師父的師兄。”
田佔元下意識的理了理這關係。
李丟丟繼續說道:“至於你說的姓陳的人,你告訴我大概多大年紀......”
他下一句我好給你編幾乎脫口而出,好在是忍住了。
田佔元哪裡會對什麼姓陳的感興趣,不過都是他編出來的而已。
事實上,在大當家虞朝宗身邊的親信護衛裡,確實有他們的人,不然的話怎麼可能在那麼大的燕山上精準找到虞朝宗的位置設伏。
離開燕山營之前,田佔元特意偷偷讓虞朝宗身邊那個親信過來和他見了一面。
那親信告訴他,那天在山上救了虞朝宗的人,其中兩個少年,看起來一個十五六歲年紀,一個二十幾歲年紀,還有一個老道人。
推測是冀州軍大營裡出來的人,不是節度使曾凌的人就是羽親王府的人。
那親信也沒想到啊,李丟丟和夏侯琢都顯老,一個十二三的像十五六的,一個十七八的像二十幾歲的。
說顯老也不是很公平,只能說是早熟,特別早,特別熟。
所以這次來冀州,田佔元的目標就是節度使府裡的人和羽親王府裡的人,他給手下人下的命令就是朝著這兩個方向去追查。
他還不知道李丟丟他們已經回到冀州城了,以為此時此刻,那救了虞朝宗的人還在冀州軍大營裡呢。
所以他是想提前查出來,在冀州城裡做好準備,等那幾個人從燕山回來後,趁其不備動手。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人就站在自己面前,拿了他的銀子,正在盡心盡力的給他編故事,還特別想把故事編好,唯恐對不起他花的銀子。
所以田佔元道:“公子,咱先不說我那兄弟,我突然覺得你們兄弟倆好厲害啊,年紀輕輕,都已經是羽親王府裡的親信,真是讓人敬佩,還有你師父和你兄長的師父,太了不起了,能不能給我講講,不冒昧吧。”
李丟丟道:“不冒昧,你好奇的話,我講給你。”
他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來,一臉認真的說道:“我們兄弟倆也算是命苦,出身雖然還不錯,算是錦衣玉食,可是後來家道中落,父母走的早,就剩下我和我哥相依為命。”
田佔元連忙道:“那真是艱苦,小小年紀就相依為命,你們倆受苦了。”
李丟丟道:“也還行,畢竟家大業大,雖然中落,可也比尋常人家過的好,就是以前出門玩,我爹孃塞給我幾百兩銀子買零食吃,後來吧就沒有這麼多錢了,一天幾百兩想都別想,一個月就幾百兩零花,你想想,多難?”
田佔元的嘴角抽了抽,心裡說了一句難你大爺啊難。
李丟丟道:“然後我和我哥出門的時候就遇到了我師父和我師伯,一眼就覺得我們兄弟倆是練武的天才,說是根骨奇特,百年不遇。”
田佔元心說這話,江湖騙子張嘴就來啊,還不是看你們哥倆有錢好騙。
李丟丟卻假裝沒有看出他的表情,依然有些得意的繼續說道:“後來師伯教我哥,師父教我,我倆也爭氣,靠著我們的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