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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踹了四五腳才落地,鍾大樹被踹的踉蹌幾步險些摔倒。
唐匹敵看向那個壯漢,搖頭嘆道:“草原人也有草原人的血性,但不是你這樣的,我在草原上生活了那麼久,每一個熱血的草原漢子都值得我尊敬,可你顯然和他們不一樣。”
鍾大樹連話都不說,一棍子就砸了下來。
唐匹敵根本沒有大動作的移動,只是側身,距離計算的恰到好處,那棍子幾乎是擦著他身體落下,在那一瞬間,他的鐵釺出手。
猶如一道黑色流光,鐵釺一閃即逝。
唐匹敵轉身就走,連頭都沒回。
片刻之後,那根沉重的鐵棍砰地一聲掉在地上,鍾大樹兩隻手捂著自己的脖子跪下來,在他的雙手縫隙裡,血一股一股的往外流。
傷口太奇詭,血液往外流止都止不住。
唐匹敵卻已經朝著下一個敵人走了過去,那根黑色鐵釺的上,有一點點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