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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陷陣的耳邊頭髮被箭飛過的風帶了起來,幾根頭髮斷了,緩緩飄落,他的耳垂上出現了一道很淺很細的紅線,慢慢的有血滲透出來,不多時一滴血掛在耳垂上,卻一直都沒有滴下去。
“弓尚且一般,你人又不如弓,所以你為何就敢放肆?”
李叱忽然再次發力,雙臂舒展,力慣雙掌,咔嚓一聲......那張鐵胎弓被李叱拉斷了,弓弦未斷,鐵弓斷了。
李叱把斷了的鐵胎弓扔在地上,看著魏陷陣語氣平淡的說道:“下次再用弓箭瞄我的人,我就把你的人頭掛在弓弦上射出去。”
魏陷陣僵硬的站在那,人好像一瞬間就沒了三魂七魄似的,而崔泰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致,他無法想象的出來,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力氣,才能把鐵胎弓拉斷。
更沒有預料到,在三月江樓他被羞辱,在永寧通遠還是被羞辱。
“送客。”
李叱轉身回了客廳。
院子裡,魏陷陣還是處於一種無法描述出來的震驚中,這震驚之後就是無法描述出來的挫敗感,他持弓至今,從無對手,今日卻連弓都保不住。
崔泰喊了他幾聲,他似乎才稍稍回過神來,茫然的看向崔泰,卻見崔泰的臉色又羞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