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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此弓太強,非天生神力者不可開。兄弟還是去看看邊上那把,那把...”
王霄舒展雙臂將手中強弓拉成滿月。試了試手感後落弓而下“你剛剛說什麼?”
那校尉嚥下口唾沫,連連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沒有說過。
“這弓幾石的?”
“六石二斗,庫中最強之弓。”
王霄點頭“還行。”
校尉心頭吐槽,從來都沒人能拉開的強弓在你嘴裡只是還行,要不要這麼狂妄?
來到甲冑區,王霄一眼就看中了一套極為厚實的全身甲。
那校尉解釋說“此甲極重,足有百二十斤。尋常人等別說穿著上戰場了,走路都費勁。”
王霄直接拎起甲冑掂量“我是尋常人?”
看著掂量重甲猶如掂量蹴鞠一般輕鬆愜意的王霄,校尉不再說話了。
最後王霄還挑選了一杆鐵槍,一柄佩劍,一條連枷。
等到王霄終於帶人把東西都搬運走後,那管庫校尉拿出手帕擦拭額頭上的汗水“世間原來還真有如此好漢吶。”
王霄從樞密院辦理文書出來,就聽到街上的人議論紛紛,說是那位最美帝姬去了大相國寺上香。
心念轉動之下,王霄急忙回去換了身衣服,直奔大相國寺而去。
“我這裡不用人服侍,你們都退下吧。”
清幽靜雅的禪房內,茂德帝姬囑咐外面的宮人退開。
聽著房外宮人們離去的腳步聲響,茂德帝姬捂著心口,臉紅的厲害。
自從那日在這禪房之中與那人相遇,茂德帝姬的心神就再也未曾平靜過。
那幅畫,那首詞她是天天都要看。
不知怎得,那人的身影容貌在心頭愈發清晰起來。
每當想到兩人靠在一起耳鬢廝磨的場景,她就臉紅的不敢抬頭。
茂德帝姬知道這叫相思,她既害羞又畏懼。患得患失之下,竟然病倒了。
官家心疼不已,在她病好之後就讓她來大相國寺拜佛,請求神佛保佑。
大相國寺,禪房。
想到那個地方,茂德帝姬莫名的就同意下來,心中隱隱有了些許期盼。
坐在椅子上的茂德帝姬愣愣的看著桌子上那些用銅罩蓋起來的盤子。雙手捂著臉“我這是怎麼了?”
‘咯~~~’一旁的窗戶被推開,茂德帝姬轉頭看過去,與跨腿翻窗的王霄對上了眼。
他真的來了!
王霄露齒一笑,翻身進來把窗戶關好“你身邊的人也太不小心了,公主一個人在這,外面連個人影都沒有。”
茂德帝姬紅著臉,她總不能說我是故意遣開她們的。
來到茂德帝姬身邊,王霄目光之中是滿滿的侵略性“趙姑娘,好久不見。”
趙福金紅著臉移開目光。王霄的眼神太火熱,讓她感覺身子逐漸發燙。
拉開椅子在一旁坐下,王霄毫不客氣的揭開銅罩胡吃海塞起來。
趙福金好奇的看著。與她一起用餐的人可從未有誰像是王霄這樣大大咧咧。
“你也吃。”王霄夾起一塊素雞遞到趙福金的嘴邊。
下意識的張開嘴咬住,這才想起筷子是王霄用過的。
王霄吃飽喝足,放下筷子。轉身正對著趙福金“趙姑娘,許久不見,我很想你。”
如此的直截了當,讓趙福金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識的說“好像沒多久吧。”
王霄笑了笑,打量著她“看你的氣色,最近生病了?”
“你怎麼知道?”
王霄握著她的手把脈“虛火上升,你是心情焦慮?怎麼心跳這麼快。”
趙福金想說,你握著我的手,當然心跳快了。想把手抽回來,可是卻毫無力氣。
“我給你開個方子,去火靜心的。回去吃上兩天就沒事了。”
王霄去了內間寫了一張方子遞給趙福金。
“你這手字真好。”趙福金首先關注的是王霄的書法。
“你是大夫?”
王霄搖頭,看著眼前明豔動人的少女“不是大夫,只是略懂點醫術。我是吃官家飯的。”
趙福金抿著嘴角,小聲詢問“上次你說,若是有緣,下次再見的時候會告知姓名。”
看著面露羞澀的趙福金,王霄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是捧日軍軍都指揮使,姓武名松。”
趙福金好奇的看著他“你是哪家將門的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