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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殿下,不知我師妹跟師弟是否自由了?”公冶旬問道。
“當然。”太子點頭道:“此番怠慢顧真人和清水真人了,我是相信二位的清白的。”
“多謝殿下。”公冶旬拱手道:“有關下毒一事,若有用得上的地方,在下一定義不容辭。”
“好說好說。”太子頷首而笑。
“那,在下就先帶師妹師弟回去了。”公冶旬起身道:“長生殿裡還有事情,實在是不能離開太久。”
“長生殿中乃是大事。”太子語氣一凝,“公冶兄請便。”
公冶旬點點頭,朝楚雲清二人抱了抱拳,隨即離去。
狄狐瞧見這小子的背影,馬上起身,“那什麼,家裡驢還沒喂,老夫也先走了。”
說著,他一拍楚雲清的肩膀,倆人就要走。
“哎,前輩何必如此著急,大恩不言謝,咱們還沒說完呢。”太子連忙道。
“嗐,老夫高風亮節,些許虛名微利就算了吧。”狄狐擺擺手,小跑著去追公冶旬了。
楚雲清也是朝太子略一點頭,目光掠過珠簾,從容而去。
太子看著兩人離開,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收斂下去。
他撥開珠簾,走了進去。
顧眉舒坐在床邊,正拿熱毛巾給蘇允晚擦臉,一旁幾個宮女則小心侍奉一側。
“晚兒怎麼樣了?”太子問道。
“已無大礙了,想必明早就能醒了。”顧眉舒道。
“那你呢?”太子問道:“你也中了毒...”
“也無事了。”顧眉舒說道。
太子點點頭,“此番多虧公冶旬請來了神醫,否則...唉。”
“殿下嚴重了。”顧眉舒輕笑一聲,“小晚她吉人自有天相。”
太子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道:“對於下毒一事,你怎麼看?”
顧眉舒狀似尋常地看了他一眼,若在以往,她還會覺得對方是真心實意發問,可現在,當知道對方是個冒牌貨之後,她心中難免就覺得對方這般故作姿態,著實可惡。
並且,要說最值得懷疑的人,當然就是他!
顧眉舒心裡想著,面上卻不露分毫,反而像是認真想了片刻,才同樣低聲道:“我覺得,必是身邊之人所為!”
太子眼神閃了閃,“你也這麼想?”
晏紅染點頭,分析道:“清淨門的幾人倒不太可能下毒,他們沒有理由這麼做。而熬藥是在長生殿中,我不覺得兇手能混進去。
至於經手的宮女太監,也都是常在東宮裡的,以往幾次也都沒出過什麼差錯。但要想下毒,必要經過人手,我覺得,或許是有人易容混入其中,繼而伺機所為。”
“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太子點頭道:“可會是誰呢?晚兒久居宮中,怎麼會有仇家?”
顧眉舒說道:“自毒發之後,凡是涉及到的宮女和太監都被看管起來,卻並未找出異樣,想必真正的兇手在得手之後,就立刻遁去了。”
“這就無頭了。”太子握了握拳,語氣不忿,帶著痛恨,還有些無奈沮喪。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顧眉舒說道:“還是等晚兒醒了再問問她,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也只好如此了。”太子說道:“天也不早了,我差人送你離宮吧。”
“還正要說呢。”顧眉舒開口道:“晚兒如此,我不放心,今晚想在這裡陪她,也好有個照應。”
太子眉頭皺了下,“可你宮外...”
“晚兒更重要。”顧眉舒說道。
“那好吧。”太子只好應下,然後看了床上的蘇允晚一眼,告辭離去。
只等人走了,顧眉舒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另一邊,太子走出寢宮,臉上那擔憂的神情全然不見,轉而有些陰沉。
“是察覺到了什麼嗎?”他想著顧眉舒方才略有些閃躲的眼神,和偶爾的不自然,心中難免有了懷疑。
“不過也無所謂了。”他想著,反正真正與自己接觸的織雲樓中人並不是她,顧眉舒只不過是用來穩住織雲樓另一部分人的障眼法罷了。
他招來心腹,吩咐道:“把這老頭兒在宮裡的訊息遞出去,另外,著人去查查他身邊的那個人。陸之鶴他們沒帶走狄狐,很可能就是這小子壞的事兒。”
……
楚雲清見到了顧禾。
幾人離開東宮,走在靜謐的甬道上。
清水已經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