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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作是三方人,圍著火堆,空出門口而坐。
一男一女皆是幹練打扮,兵器分別是長劍和銀鉤,護衛著兩人中間的一個十來歲的少年。
這少年生得唇紅齒白,黑眼珠像是寶石一樣,頗為俊俏。
他穿著玉色的錦衣,只不過顯然是在這山林裡趕路的緣故,下襬沾了不少灰塵,再加上淋了雨,現在溼噠噠的,灰塵成了泥垢,看起來倒有些狼狽。
此時,他正有些好奇地看著楚雲清,或者說,是看他竟牽了馬進來。
而其身邊的那一男一女,目光之中多是戒備和審視。
除此之外的另外兩方人,則是一虯髯大漢,另外是一砍柴人打扮的漢子和一個面容黝黑的小姑娘。
這虯髯大漢做豪客打扮,一身皮貨,此時坐在那裡,手中端著一杆精鋼長槍,正挑著酒壺在火堆上溫酒。
而這酒壺也是特殊,卻是純金打造,擦得錚亮,被火燒著竟也不發黑變色。
對面漢子一身進山砍柴的短打,外面罩著棕色的動物毛皮縫製的袍子,腰上彆著兩把砍柴刀。
這人並不甚精壯,反而有些像是飯食不良般,面呈菜色。
還有一捆新砍的柴火,像是怕被雨淋,而放在身後。
坐在他身邊的小姑娘黑黑瘦瘦的,看起來也就十多歲的樣子,穿著樸素的紅色棉襖,有些老舊了,上面有洗不乾淨的髒汙。
她怯怯地,不只是看著突然出現的楚雲清時,還有場間的其他人。
尤其是瞧著那個明顯就是大家公子的少年時,大概是有些自卑的樣子。
楚雲清這一進來,眼神隨意一打量,衝幾人略一點頭,便將馬兒拴在了靠門的柱子上。
如此雖還潲雨,但好在不至於完全讓馬置身在暴雨之中。
這馬倒也歡快,甩了甩身上鬃毛,一張馬臉咧開嘴,衝楚雲清打了個響鼻。
楚雲清笑了下,揮手給它一巴掌,就在一旁坐了,也沒去跟那幾人湊堆。
這時,那邊的少年開口,招呼一聲,“壯士,那邊還潲雨呢,不如一併過來坐吧?”
他的聲音還有些稚嫩,也顯然是少這種打招呼的經歷,此時的語氣裡,還有些忐忑。
其身邊那一男一女卻是暗暗拽了他一把。
“我知少爺想結交英豪,但此時暴雨,此人騎馬入山不說,身上竟無半點溼漬,顯然真氣極為強橫,如此高手,定非尋常之人。”男護衛低聲道。
邊上,那女護衛也是點頭,同樣壓低了聲音,“且他一進來看見多人在此,眼中沒有半點警惕和提防,依舊從容不迫,定是自負武功。其身份不明,少爺不必冒昧。”
那少年臉色不由紅了紅。
楚雲清此時回應一聲,“多謝這位公子好意了,只是在下馬兒勞累一路,暴雨心驚,在下便坐在這陪它吧。”
他心裡想的卻是,山間暴雨、陰暗天、破敗廟裡幾方人馬,這不正是那些話本里,最該發生故事的橋段?
男主趕路,適逢暴雨,為躲雨偶入破廟,發現有幾方人馬烤火,其中必有一年輕貌美、身世悽慘的絕色佳人。
然後一番交談間,判斷出這些人心懷鬼胎,看似和睦,其實暗藏殺機。
或是殺人奪寶,或是追襲尋仇,狗血無比。
而故事的源頭一定跟這位佳人有關,且她身邊的護衛或友人,必定是無力阻擋歹人的草包。
有的甚至還會壞事,或在此前的言談中惡過男主,最後等這些個惡人全死在武功高強、仗義出手的男主手裡後,此前言語不敬的護衛要麼低頭認錯,從此變成為男主上刀山下火海賣命的兄弟,要麼就仍是心懷險惡,繼續搞事情。
只等後來被男主一刀宰了,順便在佳人那裡賺足了好感,最後就水到渠成,一夜無話。
楚雲清想著,此時護衛是有了,還有一看就比較兇惡的虯髯大漢,再就是看著像是老實巴交的砍柴人。
可事實上,進山砍柴的這等靠山吃山的人,哪個不懂得看山裡的天氣?
這種天還進山砍柴,更別說還能砍到柴,這不是開玩笑麼。
更何況,看那砍柴人腰上的兩把柴刀,上面沒有半點劃痕或是砍久了柴火留下的豁口,顯然不是凡品。
再就是那小姑娘,演的倒是不錯,但那胸脯可不像是十來歲的小姑娘能有的,那棉襖雖厚,可不經意的舉止間,總能展露些許輪廓。
當然,楚雲清也沒有觀察太久,這麼看一個黑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