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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對狗男女。”燕長雨氣的牙癢癢。
楚雲清對其並不理睬。
“要不要活動活動?”艾小舟朝他一揚下巴。
楚雲清便一撩袍擺,做出接招姿態,“好啊,來吧。”
艾小舟便一刀劈了過去。
兩人近身纏鬥,楚雲清只是接招,任憑艾小舟如何出刀,他都能以金光招架。
只不過因此,兩人難免會有近距離的肢體接觸,彼此的眼神裡,似乎都有些說不清的意味出現。
過了半晌,艾小舟主動停手,撤出身去。
她微微喘息著,擺手道:“不打了,出了一身汗。”
楚雲清能嗅到若有若無的香氣,有些盪漾心神,尤其是大清早。
艾小舟將刀還鞘,眼神飄忽,說了句‘先去洗澡了’,便快步回房。
楚雲清倒是沒出汗,對他來說,方才簡單的套招只是小活動而已。
“你小子是不是被撩撥的快接不住了?”燕長雨促狹道。
楚雲清當即哼了聲,“不知道前輩在說什麼。”
“年輕人這火氣旺啊,要是不發洩出去,可不得燒壞了身子。”燕長雨笑了笑。
“前輩從前也是這般不著調?”楚雲清嘲諷一句。
燕長雨並不生氣,反是淡淡道:“人何苦總是壓抑著自己,難道不覺得憋悶麼?想說什麼便說什麼,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堅定了一條路就大步朝前走,誰勸也不回頭,這才是快活。”
楚雲清一愣。
“像你這樣,瞻前顧後,憂慮頗多,是活不出個瀟灑勁兒的。”燕長雨隨口道:“就像那些整天勾心鬥角算計的人一樣,先是心累,逐漸由內而外,一旦這心老了,人也就廢了。”
“可我並不覺得自己心思有多複雜。”楚雲清說道:“也還未覺得累。”
“是麼。”燕長雨笑了笑,“老夫也無法看到一個人的內心,你自己是如何想的,也就你自己清楚了。”
楚雲清沒有說話。
……
在家做飯麻煩,所以選擇出去吃。
早晨的街上有叫賣的小販,還有許多早點的攤位。
油條,豆腐腦,是楚雲清的最愛,而且肯定要撒上辣椒麵和香菜,那才夠味兒。
艾小舟吃的不多,多半是在看楚雲清吃。
也不是很大的攤子,而且就算是在早上,選擇在外吃早點的人也不多,許多百姓還是會在家裡,簡單喝一碗粥就算了。
楚雲清吃了幾大碗的豆腐腦,吃得飽飽的。
“這些日子,老夫別的沒看出來,但你這胃口是真的好。”燕長雨嘲諷一聲。
楚雲清笑了下,“前輩是羨慕麼?”
燕長雨哼了聲。
他是劍靈,不能睡覺,不能吃飯喝水,屬於人或者說生命的特徵都沒有了。
他懷念,也感傷。
楚雲清沒有再刺激他。
“先去教坊司還是國子監?”艾小舟喝了口熱茶。
楚雲清問道:“教坊司白天也開門?”
太淵城的青樓,是隻在晚上才做生意的,白天都是關門,姑娘們睡覺休息,晚上才有精神和體力。
艾小舟白了他一眼,道:“教坊司跟青樓不一樣,去那的的人並非都想著做那事兒。”
楚雲清疑惑道:“不做那事還去幹嘛?”
教坊司裡,多是罪臣的妻女家眷,她們早年錦衣玉食,高人一等,如今歸為賤籍,當然有不少往日的政敵或得罪之人,懷著心思去作踐她們。
況且,教坊司出現的意義本就為此。
艾小舟說道:“教坊司裡的人,畢竟都是有出身的,曾是尊貴之人,就算落魄,也不可能終日成為別人的玩物。況且,就算是罪臣,也並非全是十惡不赦,朝廷雖然降罪,但不代表有錯。”
楚雲清默默點頭。
“教坊司不分早晚,白天也會迎客。”艾小舟說道:“就像棲身風月場所的清綰人,有人長於詩文,有人精通音律,總會受人敬重。”
楚雲清想了想,便道:“要不還是先去國子監吧,畢竟,如果先去教坊司,這麼帶著一身胭脂水粉味兒,再去國子監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艾小舟輕笑一聲,“想不到你還是個講究人。”
“那可不。”楚雲清挑挑眉。
……
國子監離清池坊有些距離。
兩人沒去調馬車,而是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