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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是說不出的複雜,有些羞惱,有些生氣,還有些失落。
“怎麼,怎麼就不知道呢?”楚雲清喃喃自語的,自己喝了一杯。
艾小舟給他倒滿,說道:“畢竟她也沒親眼見,不知道那顧禾畫的是什麼符籙,沒辦法去估計。況且,你不也不能確定,在畫符之前,晏紅染到底是生是死嘛。”
楚雲清把酒一干,道:“看來我明天,必須得找顧禾當面問清楚!”
“顧禾可不在欽天監。”艾小舟說道:“之前我給你留心打聽了,她現在在宮裡,是丹爐隨侍。”
“丹爐隨侍?”楚雲清有些疑惑,“難不成是看丹爐的童子?”
艾小舟解釋道:“陛下煉製長生不老藥,宮裡立了一燒了數年都不曾熄滅的煉丹爐,岑夫子日日夜夜在那,這丹爐隨侍要做的,就是按照岑夫子的要求,對煉藥的材料等安排排程,是信得過的人才能擔當的。”
“幹髒活累活的雜役嘛不就是。”楚雲清道。
“你以為誰都能擔任?”艾小舟白了他一眼,“那可是岑夫子,陸地神仙,能在他身邊待著,莫說是隨口的指點,便是整日觀其神態,也大有裨益。”
“這麼玄乎?”楚雲清道。
“方士的事兒,可不就這麼玄乎麼。”艾小舟笑了笑,顯然也是當做閒談來的,信是不信的。
“你是想說,我要跟顧禾見面的話,很難?”楚雲清問道。
顧禾現在是丹爐隨侍,顯然是要常在煉丹爐附近的,而煉丹爐何其重要?以楚雲清的身份,莫說是去那煉丹所在,就是皇宮都不好進。
況且,那煉丹的還是岑夫子,號稱陸地神仙,天下第一方士,有這等人物在側,本就是懷著質問意思的楚雲清,還真有些打怵。
但這肯定是不能放棄的。
“顧禾就不出來了?”楚雲清問道。
“反正從太淵州回來,她就一直在宮裡。”艾小舟道。
楚雲清把酒一干,臉色一狠,“那我就得硬來了!”
“別光喝酒,來,多吃點菜。”艾小舟給他夾了粒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