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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還不算知根知底,楚雲清當然不會讓艾小舟看什麼寶貝。
況且,青璇小斧是自己的殺手鐧,示之必然要奪人性命,怎能輕易給人看?
而看見楚雲清一副明顯拒絕的模樣,艾小舟不由撇嘴,說他小氣。
“想不到你這寶貝這麼厲害。”她嘖嘖有聲,“我方才還以為,你得費好大功夫,才能破開他這陣紋呢。”
楚雲清一笑,“既然有便宜手段,我肯定不會自尋煩惱,浪費時間。”
“這種的陣紋可是不多見。”艾小舟道:“如果你能參詳一陣,就算找不到它的規律弱點,也大有裨益。”
楚雲清搖頭,“或許吧,但我更喜歡直來直去。”
艾小舟不由感慨,“真莽啊。”
她先前故意隱藏武功,就是為了看楚雲清有何手段來對付陣紋。
這種將陣法濃縮,或增益或用於殺伐攻防的神秘手段,絕不吝於尋常的玄術神通。
依她所想,便是楚雲清真氣強橫,要想強行破開也不容易。
而看他對陣紋一竅不通的樣子,多半會使出渾身解數,屆時,自己當然可以將他觀察得明明白白。
只是沒想到,這傢伙選擇直接來硬的。
楚雲清走到謝玉堯的屍體旁,蹲下拎開他的袖口,只見紋繡的金線暗淡不說,有的還都崩開了,而在袖裡,也的確縫製包裹著一枚玉石,那些金線便是從玉石四周擴散紋繡的。
“這是什麼?”他手指捏出這如翡翠般的玉石,一邊舉著看,一邊問道。
艾小舟瞄了眼,道:“玉石。”
楚雲清忍不住看過去,“我知道是玉石。”
“那你還問?”艾小舟不耐。
楚雲清一噎,“我是問,這是什麼玉石,比如翡翠?”
“不清楚。”艾小舟搖頭道:“我們都叫它玉石,是研究陣紋的那些方士用的,並不多見。”
“不多見。”楚雲清點點頭,把兩枚玉石都收了,“應該很值錢吧?”
看見他的舉動,艾小舟忍不住嘲諷道:“你都當上幫主了,還很缺錢?”
“幫裡的錢可不是我的。”楚雲清道:“我自己,現在的確很窮。”
見他如此坦然,艾小舟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以往在京城時,可沒有人會承認自己窮,哪怕他真的很窮,也總會死要面子,好似說實話是對自己的一種折辱一樣。
其實,別人只會覺得可笑。
楚雲清拍拍手,打算走。
“你不收拾現場?”艾小舟問道。
楚雲清一愣,“什麼收拾現場?”
艾小舟搖搖頭,無語道:“虧你還是幫派出身,打殺了人之後不收拾現場,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是你乾的,要讓人找你麻煩麼。”
楚雲清張了張嘴,一想的確是這麼個道理,可以前,自己還真沒處理過什麼現場。自己怎麼就沒想到過這點呢?
艾小舟不愧是錦衣衛,很快就將現場偽裝成‘深夜劫道謀財害命’的樣子。
她一邊用刀在謝玉堯三人身上做著傷勢,一邊還不忘給楚雲清說教。
比如‘不處理現場會留下自己的痕跡,尤其是所學武功,不過你這野路子也沒什麼好暴露的,就是有可能會被人從謝玉堯的屍體上看出你的武功,要是碰上高手,甚至能猜測出你用的殺人手段。’
又比如‘隨意暴露武功給陌生人可是大忌,尤其是自身殺手鐧,在殺人之後,別的不處理,這一點肯定是要先處理好的,否則被人摸透了,如果自身沒有其他手段,很可能就活到頭了。’
再比如‘一旦殺手鐧被人所知,要麼就再悟出或覓得另一道殺手鐧,要麼就殺人滅口。’
聽她一通所說之後,楚雲清大覺很有道理,忍不住看她,“你現在知道了我的殺手鐧,而我悟性又差,是不是得殺人滅口?”
艾小舟白他一眼,沒說話,拍拍手走了。
楚雲清聳了聳肩,自討沒趣。
兩人心照不宣地選擇了不同的方向離開。
天上烏雲散去,月亮又出來了。
……
在楚雲清和艾小舟合謀做好大事的時候,太淵州府衙的地牢裡,也有人在行動著。
陳五因答應了安清和的條件,所以換了牢房,如今就跟尋常犯人同一層,不過還是享受單間的待遇。
而他陳五可是太淵州道上的體面人,在這牢房裡的人,一見是他,就